長江袞袞西南流,秋水時至狂不收。大浪似屋山欲浮,王侯神智禹所啾。
萬鬼琢玉它山幽,梅梁赑屃臥龍虬。咄嗟湍駭就斂揫,巨靈縮手愚公羞。
障成十里沙中洲,支分股引聽所求。赤旱稽浸民不憂,那得蟲蝗隨督郵。
污邪甌窶滿車篝,斯民飽煖何以酬。廟貌突兀寒溪頭,歲歲雞黍祠春秋。
老農擊鼓稚子謳,當時人物紛雁鷗。豈無鼎食腰金儔,朽骨往往空蒿丘。
姓名幾復人間留,唯侯施惠膏如油。江聲浩浩風飂飂,千古不見使人愁。
拔俗萬丈山標崷,使君不減裴商州。下車百蠹隨鋤耰,一笑四境無瘡疣。
天閑老步須驊騮,已聞歸作金華游。欽賢訪古意未休,畫船載酒岸鳴騶。
約我與往置脯饈,冠蓋紛紛暇莫偷。搔首悵望情綢繆,我問使君亦何尤。
西湖萬頃蛟龍湫,幾年荒茀今則脩。鼛鼓弗勝財不掊,長堤岌嶪高岑樓。
寫有澮兮蕩有溝,馀波北注引漕舟。
桑麻被野禾連疇,鶴鶴白鳥雜游鯈。菰蒲菱芡厭采搜,柳楊成幄蔭道周。
耕漁呼歌羸病瘳,使君之賜侯可侔。天邊旌旆看悠悠,父老雪涕爭攀辀。
地僻借恂恨無由,高文摛秀春華抽。豐碑崒嵂镵銀鉤,千年空此留海陬。
君知此日思君不,還如今日人思侯。
粹老使君前被召約往它山謁善政侯祠既不果以書見抵謂可嘆惜并示廣德湖新記因成長句奉寄。宋代。舒亶。 長江袞袞西南流,秋水時至狂不收。大浪似屋山欲浮,王侯神智禹所啾。萬鬼琢玉它山幽,梅梁赑屃臥龍虬。咄嗟湍駭就斂揫,巨靈縮手愚公羞。障成十里沙中洲,支分股引聽所求。赤旱稽浸民不憂,那得蟲蝗隨督郵。污邪甌窶滿車篝,斯民飽煖何以酬。廟貌突兀寒溪頭,歲歲雞黍祠春秋。老農擊鼓稚子謳,當時人物紛雁鷗。豈無鼎食腰金儔,朽骨往往空蒿丘。姓名幾復人間留,唯侯施惠膏如油。江聲浩浩風飂飂,千古不見使人愁。拔俗萬丈山標崷,使君不減裴商州。下車百蠹隨鋤耰,一笑四境無瘡疣。天閑老步須驊騮,已聞歸作金華游。欽賢訪古意未休,畫船載酒岸鳴騶。約我與往置脯饈,冠蓋紛紛暇莫偷。搔首悵望情綢繆,我問使君亦何尤。西湖萬頃蛟龍湫,幾年荒茀今則脩。鼛鼓弗勝財不掊,長堤岌嶪高岑樓。寫有澮兮蕩有溝,馀波北注引漕舟。桑麻被野禾連疇,鶴鶴白鳥雜游鯈。菰蒲菱芡厭采搜,柳楊成幄蔭道周。耕漁呼歌羸病瘳,使君之賜侯可侔。天邊旌旆看悠悠,父老雪涕爭攀辀。地僻借恂恨無由,高文摛秀春華抽。豐碑崒嵂镵銀鉤,千年空此留海陬。君知此日思君不,還如今日人思侯。
舒亶(1041-1103)字信道,號懶堂,慈溪(今屬浙江)人。治平二年(1065)試禮部第一,即狀元(進士及第),授臨海尉。神宗時,除神官院主簿,遷秦鳳路提刑,提舉兩浙常平。后任監察御史里行,與李定同劾蘇軾,是為「烏臺詩案」。進知雜御史、判司農寺,拜給事中,權直學士院,后為御史中丞。崇寧元年(1102)知南康軍,京以開邊功,由直龍圖閣進待制,翌年卒,年六十三?!端问贰贰ⅰ稏|都事略》有傳。今存趙萬里輯《舒學士詞》一卷,存詞50首。 ...
舒亶。 舒亶(1041-1103)字信道,號懶堂,慈溪(今屬浙江)人。治平二年(1065)試禮部第一,即狀元(進士及第),授臨海尉。神宗時,除神官院主簿,遷秦鳳路提刑,提舉兩浙常平。后任監察御史里行,與李定同劾蘇軾,是為「烏臺詩案」。進知雜御史、判司農寺,拜給事中,權直學士院,后為御史中丞。崇寧元年(1102)知南康軍,京以開邊功,由直龍圖閣進待制,翌年卒,年六十三?!端问贰?、《東都事略》有傳。今存趙萬里輯《舒學士詞》一卷,存詞50首。
江上。清代。吳定。 佳人有所思,整帶吹參差。楊柳煙波處,桃花風日時。帆檣暮不息,江漢逝如斯。明月有圓缺,清光終不移。
會城苦雨四首 其三。清代。牛燾。 中秋騎月送行人,阻住行人懶問津。米價天河休更卜,御寒今已桂為薪。
詠瀟湘八景各一首·洞庭秋月。宋代。劉克莊。 寄聲謝軒帝,不必奏鈞天。一碧九萬里,橫吹鐵笛眠。
有人示山水畫卷以為元暉作求詩。宋代。戴表元。 硯山山下小於菟,文彩斕斑今亦無。一塢亂云濃似漆,春風吹夢過西湖。
山腳散步由舍北歸。宋代。陸游。 空碧升團月,江郊弄夕霏。生涯今始是,年事古猶稀。冰解魚初躍,風和雁欲歸。興來忘遠近,草露已沾衣。
答盈盈。宋代。王山。 東風艷艷桃李松,花園春入屠酥濃。龍腦透縷鮫綃紅,鴛鴦十二羅芙蓉。盈盈初見十五六,眉試青膏鬢垂綠。道字不正嬌滿懷,學得襄陽大堤曲。阿母偏憐掌上看,自此風流難管束。鶯啄含桃未咽時,便會郎時風動竹。日高一丈羅窗晚,啼鳥壓花新睡短。膩云纖指擺還偏,半被可憐留翠暖。淡黃衫袖仙衣輕,紅玉欄干妝粉淺。酒痕落腮梅忍寒,春羞入眼橫波艷。一縷未消山枕紅,斜睇整衣移步懶。才如韓壽潘安亞,擲果竊香心暗嫁。小花靜院酒闌珊,別有私言銀燭下。簾聲浪皺金泥額,六尺牙床羅帳窄。釵橫啼笑兩不分,歷盡風期腰一搦。若教飛上九天歌,一聲自可傾人國。嬌多必是春工與,有能動人情幾許。前年按舞使君筵,睡起忍羞頭不舉。鳳凰簫冷曲成遲,凝醉桃花過風雨。阿盈阿盈聽我語,勸君休向陽臺住。一生縱得楚王憐,宋玉才多誰解賦。洛陽無限青樓女,袖籠紅牙金鳳縷。春衫粉面誰家郎,只把黃金買歌舞。就中薄倖五陵兒,一日冷心玉如土。云零雨落正堪悲,空入他人夢來去。浣花溪上海棠灣,薛濤朱戶皆金镮。韋皋筆逸玳瑁落,張佑盞滑琉璃乾。壓倒念奴價百倍,興來奇怪生毫端。醉眸覷紙聊一掃,落花飛雪聲漫漫。夢得見之為改觀,樂天更敢尋??础;ㄩg不肯下翠幕,竟日烜赫羅雕鞍。掃眉涂粉迨七十,老大始頂菖蒲冠。至今愁人錦江口,秋蛩露草孤墳寒。盈盈大雅真可惜,爾身此后不可得。滿天風月獨倚闌,醉岸濃云呼佚墨。久之不見予心憶,高城去天無幾尺。斜陽衡山云半紅,遠水無風天一碧。望眼空遙沈翠翼,銀河易闊天南北。瘦盡休文帶眼移,忍向小樓清淚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