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都城南莊。唐代。崔護。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去年春天,就在這扇門里,姑娘臉龐,相映鮮艷桃花。
今日再來此地,姑娘不知去向何處,只有桃花依舊,含笑怒放春風之中。
都:國都,指唐朝京城長安。
人面:指姑娘的臉。第三句中“人面”指代姑娘。
不知:一作“秖(zhǐ)今”。去:一作“在”。
笑:形容桃花盛開的樣子。
此詩的創作時間,史籍沒有明確記載。而唐人孟棨《本事詩》和宋代《太平廣記》則記載了此詩“本事”:崔護到長安參加進士考試落第后,在長安南郊偶遇一美麗少女,次年清明節重訪此女不遇,于是題寫此詩。這段記載頗具傳奇小說色彩,其真實性難以得到其他史料的印證。
參考資料:
1、于海娣 等.唐詩鑒賞大全集.北京:中國華僑出版社,2010:235-236
全詩四句,這四句詩包含著一前一后兩個場景相同、相互映照的場面。
第一個場面:尋春遇艷——“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詩人抓住了“尋春遇艷”整個過程中最美麗動人的一幕。“人面桃花相映紅”,不僅為艷若桃花的“人面”設置了美好的背景,襯出了少女光彩照人的面影,而且含蓄地表現出詩人目注神馳、情搖意奪的情狀,和雙方脈脈含情、未通言語的情景。
第二個場面:重尋不遇。還是春光爛漫、百花吐艷的季節,還是花木扶疏、桃樹掩映的門戶,然而,使這一切都增光添彩的“人面”卻不知何處去,只剩下門前一樹桃花仍舊在春風中凝情含笑。桃花在春風中含笑的聯想,本從“人面桃花相映紅”得來。去年今日,佇立桃樹下的那位不期而遇的少女,想必是凝睇含笑,脈脈含情的;而今,人面杳然,依舊含笑的桃花只能引動對往事的美好回憶和好景不常的感慨了。“依舊”二字,正含有無限悵惘。
整首詩其實就是用“人面”、“桃花”作為貫串線索,通過“去年”和“今日”同時同地同景而“人不同”的映照對比,把詩人因這兩次不同的遇合而產生的感慨,回環往復、曲折盡致地表達了出來。對比映照,在這首詩中起著極重要的作用。因為是在回憶中寫已經失去的美好事物,所以回憶便特別珍貴、美好,充滿感情,這才有“人面桃花相映紅”的傳神描繪;正因為有那樣美好的記憶,才特別感到失去美好事物的悵惘,因而有“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感慨。
盡管這首詩有某種情節性,有富于傳奇色彩的“本事”,甚至帶有戲劇性,但它并不是一首小敘事詩,而是一首抒情詩。“本事”可能有助于它的廣泛流傳,但它本身所具的典型意義卻在于抒寫了某種人生體驗,而不在于敘述了一個人們感興趣的故事。它詮釋了一種普遍性的人生體驗:在偶然、不經意的情況下遇到某種美好事物,而當自己去有意追求時,卻再也不可復得。這也許正是這首詩保持經久不衰的藝術生命力的原因之一。
“尋春遇艷”和“重尋不遇”是可以寫成敘事詩的。作者沒有這樣寫,正說明唐人更習慣于以抒情詩人的眼光、感情來感受生活中的情事。
崔護,唐代詩人。字殷功,唐代博陵(今河北定州市)人。公元796年(貞元十二年)登第(進士及第)。公元829年(大和三年)為京兆尹,同年為御史大夫、嶺南節度使。終嶺南節度使。其詩詩風精練婉麗,語極清新。《全唐詩》存詩六首,皆是佳作,尤以《題都城南莊》流傳最廣,膾炙人口,有目共賞。該詩以“人面桃花,物是人非”這樣一個看似簡單的人生經歷道出了千萬人都似曾有過的共同生活體驗,為詩人贏得了不朽的詩名。 ...
崔護。 崔護,唐代詩人。字殷功,唐代博陵(今河北定州市)人。公元796年(貞元十二年)登第(進士及第)。公元829年(大和三年)為京兆尹,同年為御史大夫、嶺南節度使。終嶺南節度使。其詩詩風精練婉麗,語極清新。《全唐詩》存詩六首,皆是佳作,尤以《題都城南莊》流傳最廣,膾炙人口,有目共賞。該詩以“人面桃花,物是人非”這樣一個看似簡單的人生經歷道出了千萬人都似曾有過的共同生活體驗,為詩人贏得了不朽的詩名。
偈六十三首。宋代。釋道寧。 春風習習,春日熙熙。鳥啼東嶺上,花發樹南枝。園林并紫陌,賞玩頗相宜。行人半醉半醒,游客似憨似癡。或歌或舞,或笑或悲。頭頭盡是吾家事,處處全彰妙總持。因甚把住,特地生疑。辜他古德,努力披陳。不省這個意,修行徒苦辛。
夏日雙樹園閒居檃括昔人成語作十絕句 其二。明代。胡應麟。 乞得真形圖,五岳在指掌。撫琴一動操,欲令眾山響。
擬游慈恩寺用涯翁韻。明代。邵寶。 春殘才作探春行,古寺尋僧懶問名。近海景多頻立馬,對花情劇更聞鶯。鏡湖敢乞君分賜,寶地偏教佛主盟。卻憶江南如畫里,萬峰青接水邊城。
題王叔毅畫。宋代。趙蕃。 天公知君有此畫,要遣題詩與當價。故令欲雪還弄晴,盡日神機不容暇。毫端自出右丞維,孫郎一見欣得之。寫真命意兩俱盛,我今落筆胡能奇。
贈維揚故人。唐代。徐鉉。 東京少長認維桑,書劍誰教入帝鄉。一事無成空放逐,故人相見重凄涼。樓臺寂寞官河晚,人物稀疏驛路長。莫怪臨風惆悵久,十年春色憶維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