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水無潮秋水闊,湘中月落行人發。
送人發,送人歸,白蘋茫茫鷓鴣飛。
湘江曲。唐代。張籍。 湘水無潮秋水闊,湘中月落行人發。送人發,送人歸,白蘋茫茫鷓鴣飛。
秋天的湘江風平浪靜,寬廣無際,江上月落時出外的人乘船而去。
送人出外,我還得回去,面對茫茫的白蘋和翻飛的鷓鴣,我惆悵無限。
潮:指波濤。
發:出發。
白蘋:一種植物。
鷓鴣:鳥名,叫聲如“行不得也,哥哥”,聽之悲切。
這首詩,寓新語于古風,寫來淺白輕靈而富于情韻。詩的首句先點染秋日湘江的景色。秋日湘江,無風無浪,放眼望去,更顯得江面開闊。七個字中出現兩個“水”字,這是詩詞中常見的“同字”手法。前一個“湘水”,點明送行的地點,后一個“秋水”,點明時令正是使離人善感的秋天,筆意輕捷而富變化。聯系全詩送別的情境來理解,秋江的無潮正反襯出詩人心潮難平;秋江的開闊正反照出詩人心情的愁苦抑郁。次句“湘中月落行人發”,具體交代送行的時間,是玉兔已沉、晨光熹微的黎明時分。第一句著重寫空間,第二句著重寫時間,而且,次句開始的“湘中”和首句開始的“湘水”,“湘”字重復,不僅加濃了地方色彩的渲染,也增強了音韻的回環往復之美。
流利自然,是樂府詩的特色之一,而在句式上用了長短句,是獲得流利自然的藝術效果的一個重要因素。這首詩的后半首就是這樣。“送人發,送人歸”,以“頂針”格的修辭手法緊承第二句,前后連用三個“人”字,兩個“送”字,兩個“發”字,加強了詩的行云流水回旋復沓的旋律,而加上“發”與“歸”的漸行漸遠的進層描寫,就對送別的意緒作了回環往復的充分渲染。如果說,前面兩個七字句彈奏的還是平和舒緩的曲調,那么,“送人發,送人歸”,則為變奏之聲,急管繁弦,就“凄凄不似向前聲”了。最后一句是寫斯人已去的情景。“白蘋茫茫”是江上所見,回應開篇對秋江的描給,詩人佇立江邊遙望征帆遠去的傷感情態,見于言外;“鷓鴣飛”是寫江邊所聞,和茫茫的白蘋動靜互映,那鷓鴣的“行不得也,哥哥”的啼鳴,仿佛更深微地傳達了詩人內心的離愁和悵惘。這種以景結情的落句,更給讀者以無窮的意味。
這首詩描述湘江畔送別時的情景,表達了詩人無比惆悵的思想感情。全詩語言淺白而情韻豐富。
張籍(約767~約830),唐代詩人。字文昌,漢族,和州烏江(今安徽和縣)人,郡望蘇州吳(今江蘇蘇州)1 。先世移居和州,遂為和州烏江(今安徽和縣烏江鎮)人。世稱“張水部”、“張司業”。張籍的樂府詩與王建齊名,并稱“張王樂府”。著名詩篇有《塞下曲》《征婦怨》《采蓮曲》《江南曲》。1 《張籍籍貫考辨》認為,韓愈所說的“吳郡張籍”乃謂其郡望,并引《新唐書·張籍傳》、《唐詩紀事》、《輿地紀勝》等史傳材料,駁蘇州之說而定張籍為烏江人。 ...
張籍。 張籍(約767~約830),唐代詩人。字文昌,漢族,和州烏江(今安徽和縣)人,郡望蘇州吳(今江蘇蘇州)1 。先世移居和州,遂為和州烏江(今安徽和縣烏江鎮)人。世稱“張水部”、“張司業”。張籍的樂府詩與王建齊名,并稱“張王樂府”。著名詩篇有《塞下曲》《征婦怨》《采蓮曲》《江南曲》。1 《張籍籍貫考辨》認為,韓愈所說的“吳郡張籍”乃謂其郡望,并引《新唐書·張籍傳》、《唐詩紀事》、《輿地紀勝》等史傳材料,駁蘇州之說而定張籍為烏江人。
我不識公袞,時時見醉墨。愛其吐詞氣,人品極英特。
君看句中眼,秀卻天下白。前輩風流盡,尚復馀此客。
敦素坐誦公袞烏臼樹絕句嘆愛不已其詩云三年逐客弄湘流華氣遮欄兩鬢秋秪有荒寒江上樹尚成詩句聚眉頭成此寄之。。釋德洪。 我不識公袞,時時見醉墨。愛其吐詞氣,人品極英特。君看句中眼,秀卻天下白。前輩風流盡,尚復馀此客。世議隘不容,道山歸未得。三年謫湘楚,妙語敵山色。歸來大江南,聲價長籍籍。我亦不羈人,夢境聊戲劇。要當徑尋君,已辦登山屐。想見一禿翁,攫攘吾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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