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亭上草漫漫,誰倚東風十二闌。
蘇溪亭。唐代。戴叔倫。 蘇溪亭上草漫漫,誰倚東風十二闌。燕子不歸春事晚,一汀煙雨杏花寒。
這首詩的寫作時間與《蘭溪棹歌》相近。戴叔倫公元780年在(唐德宗建中元年)舊歷五月至次年春曾任東陽令,蘇溪在今浙江省義烏市蘇溪鎮,與浙江省東陽市不遠,這首詩大約是他在這段期間所作的。
詩中所寫的景是暮春之景,情是怨別之情。“蘇溪亭上草漫漫”,寫出地點和節候。野草茁長,遍地青青,已是暮春時節。這時的溪邊亭上,“春草碧色,春水淥波”,最容易喚起人們的離愁別緒,正為下句中的倚闌人渲染了環境氣氛。“誰倚東風十二闌”,以設問的形式,托出倚闌人的形象。在東風吹拂中,斜倚闌干的那人是誰呢?這凝眸沉思的身姿,多像《西洲曲》里的人:“鴻飛滿西洲,望郎上青樓。樓高望不見,盡日闌干頭。闌干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這位倚闌人眼中所見、心中所思的是什么呢?燕子還沒有回到舊窩,而美好的春光已快要完了。雖是眼中之景,卻暗喻著心中之情:游子不歸,紅顏將老。“一汀煙雨杏花寒”,正是“春事晚”的具體描繪。迷蒙的煙雨籠罩著一片沙洲,料峭春風中的杏花,也失去了晴日下艷麗的容光,顯得凄楚可憐。這景色具體而婉曲地傳出倚闌人無端的悵惘,不盡的哀愁。如此寫法,使無形之情因之而可見,無情之景因之而可思。宋人賀鑄《青玉案·凌波不過橫塘路》詞里的警句:“試問閑愁都幾許?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可能就是受到這首唐詩的啟發的。
四句詩全是寫景,而景語即情語,情景融渾無跡。詩人描寫暮春景色濃郁而迷蒙,恰和倚闌人沉重而憂郁的心情契合相印,詩韻人情,雋永醇厚。
戴叔倫(732—789),唐代詩人,字幼公(一作次公),潤州金壇(今屬江蘇)人。年輕時師事蕭穎士。曾任新城令、東陽令、撫州刺史、容管經略使。晚年上表自請為道士。其詩多表現隱逸生活和閑適情調,但《女耕田行》、《屯田詞》等篇也反映了人民生活的艱苦。論詩主張“詩家之景,如藍田日暖,良玉生煙,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其詩體裁皆有所涉獵。 ...
戴叔倫。 戴叔倫(732—789),唐代詩人,字幼公(一作次公),潤州金壇(今屬江蘇)人。年輕時師事蕭穎士。曾任新城令、東陽令、撫州刺史、容管經略使。晚年上表自請為道士。其詩多表現隱逸生活和閑適情調,但《女耕田行》、《屯田詞》等篇也反映了人民生活的艱苦。論詩主張“詩家之景,如藍田日暖,良玉生煙,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其詩體裁皆有所涉獵。
三月壬申同堯民希孝觀渠名寺經藏得弘明集中。宋代。黃庭堅。 秘藏開新譯,天花雨舊堂。證經多寶塔,寢疾凈名床。鳥語雜歌頌,蛛絲凝篆香。同游得趙李,談道過何王。
和陰僉憲宗孟桃源夢詩四首 其二。明代。張寧。 傅巖曾托畫圖傳,八翼分明夢上天。變化升騰先有兆,從來官第號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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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菊 其四。。陳肇興。 銅瓶紙帳鎮相宜,一種清寒世少知。得氣本來能耐冷,出群原不在多姿。相逢縞袂霜千朵,散盡黃金月一枝。悟得此中真意處,白描還要性靈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