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拂玉臺鸞鏡,鳳髻不堪重整。綃帳泣流蘇,愁掩玉屏人靜。多病,多病,自是行云無定。
如夢令·塵拂玉臺鸞鏡。五代。馮延巳。 塵拂玉臺鸞鏡,鳳髻不堪重整。綃帳泣流蘇,愁掩玉屏人靜。多病,多病,自是行云無定。
華麗的梳妝臺已經落滿了灰塵,我的頭發也很久沒有好好梳理打弄過了。美麗的簾帳上,流蘇系繩靜靜垂立,似乎也在為你不在而哭泣,玉屏遮掩著屋里的愁寂,沒有一點聲息。我已病了多時,如那天上浮云,無法安定心神,也無法捕捉你的蹤跡。
玉臺:玉飾的鏡臺;鏡臺的美稱。
鸞鏡(luán jìng):裝飾有鸞鳥圖案的銅鏡。
鳳髻(fèng jì):古代的一種發型,即將頭發挽結梳成鳳形,或在髻上飾以金鳳。又叫鳥髻。
綃帳(xiāo zhàng):輕紗帳。
玉屏:屏障
多病:衰疾。
行云:比喻人行蹤不定
參考資料:
1、林兆祥 .如夢令·塵拂玉臺鸞鏡賞析[J] .唐宋花間廿四家詞賞析 .2011,44(5):198
“塵拂玉臺鸞鏡,鳳髻不堪重整。”句,作者借景抒情、寓情于景,情景交融,通過描寫作者頭發久未打理以及華麗的梳妝臺與灰塵的對比來表現出作者的愁悶。這些對比使詞義更加豐富曲折,感情更加委婉強烈,畫面更加鮮明生動。從而引起讀者的對比聯想,更突出所要表現的對象,產生藝術感染力。
“綃帳泣流蘇,愁掩玉屏人靜。”句,作者在此處運用了擬人的寫作手法,一個“泣”字將本來無生命的紗帳寫活了,同時一個“泣”字也點出了作者“閑愁”的詞風,能使讀者對所表達事物產生鮮明的印象,產生強烈的感情,引起共鳴。在該部分第二句,作者也巧妙的用“掩”這個字將“愁寂”這種空間之感具體化了,以動寫靜使人更覺其靜。
“多病,多病,自是行云無定。”句,作者通過“反復”的藝術手法連續運用兩個“多病”來強調自己已經病了多時,一唱三嘆,回環往復,加深了語氣和抒情色彩。在藝術形式上,“反復”也可以加強節奏感,增強旋律美,使詞句整齊有序。該部分第二句,作者再次寓情于景,借用天上浮云來表現自己無法安定的心神,詞句雖然沒提到愁字,但字里行間處處流露出作者的愁情。同時也體現了這首詞“悲喜綜錯、盤旋郁結”的藝術特點。
作者所要表現的就是人生中常有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憂愁苦悶,抑郁不歡,一種可能已經存在又似乎是即將來臨的人生憂患。很難說清是一種什么樣的情,一種什么樣的愁。他只是把這種閑情閑愁表現得深沉而持久,想拋擲也拋擲不了,掙扎也掙扎不脫。憂患苦悶的內涵性質,是無法確指的,也是無法界定的,從而留給讀者更大的自由創造聯想的空間,有著更大的藝術張力。
馮延巳 (903--960)又名延嗣,字正中,五代廣陵(今江蘇省揚州市)人。在南唐做過宰相,生活過得很優裕、舒適。他的詞多寫閑情逸致辭,文人的氣息很濃,對北宋初期的詞人有比較大的影響。宋初《釣磯立談》評其“學問淵博,文章穎發,辯說縱橫”,其詞集名《陽春集》。 ...
馮延巳。 馮延巳 (903--960)又名延嗣,字正中,五代廣陵(今江蘇省揚州市)人。在南唐做過宰相,生活過得很優裕、舒適。他的詞多寫閑情逸致辭,文人的氣息很濃,對北宋初期的詞人有比較大的影響。宋初《釣磯立談》評其“學問淵博,文章穎發,辯說縱橫”,其詞集名《陽春集》。
新編系列劇《天龍八部》 其二。。楊啟宇。 曾歌明月照邊關,換羽移宮玉樹殘。落魄姮娥奔大款,贏虧消息問涼蟾。
寄張達道先生。宋代。曹勛。 永懷凝神公,履正群仙夸。流目厭塵土,軒冕卑泥沙。羽蓋承倒景,飆輪泛晨霞。前旌絡霄隊,駐節王母家。真童發清謠,云表翔哀笳。樓居映朝日,服采明珠華。萬春等朝菌,歡事詎可涯。瑤席未終醼,零落蟠桃花。想同董奉君,更尋上漢槎。
桂太傅挽章 其二。明代。羅洪先。 金臺初獻策,彤管受咨詢。寶劍虛知已,青芻愧古人。十年操別鶴,千載著傷麟。日暮寒江上,孤云對白蘋。
減字木蘭花 其二 壽隱士。兩漢。佚名。 一丘一壑。野鶴孤云隨處樂。篆帶紗巾。且與筠莊作主人。高山流水。指下風生千古意。壽慶年年。長在新秋六日前。
花園即事呈常。唐代。趙嘏。 煙煖池塘柳覆臺,百花園里看花來。燒衣焰席三千樹,破鼻醒愁一萬杯。不肯為歌隨拍落,卻因令舞帶香回。山公仰爾延賓客,好傍春風次第開。
同郭師圣司空仲容探韻得江字。宋代。馮時行。 孤月流高天,分影遍千江。我來無人境,亦復窺幽窗。好客如佳月,開門輒摐摐。月到客亦到,不隔山{左山上兇下兒}谾。把手入茅廬,笑語鐘新撞。一鳴驚人友,更挾飛鳧雙。連璧光照眼,老我心所降。呼童洗瓦盞,竹葉傾冊山缸。清溪漱鳴玉,老樹森高幢。更招二三子,放懷山水邦。分題得佳句,一字鼎可扛。男兒樹勛德,出手便可椿。愿移詩句力,挽俗還純厖。惟予心已灰,庶幾鹿門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