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詩寓意深微邃卻含而不露。元朝統治者奉行種族歧視政策,以蒙古、色目人為上等人,以漢人、南人為下等人。蒙古、色目人到江南之地也凌駕于南人之上作威作福。他們靠江南的條件富有了,卻仍辱罵江南人不絕。詩人心中不平,故作此詩以譏之。
揭傒斯的五言短古,在很大程度上體現了宋元以來“重逸輕俗”的審美傾向。如《寒夜》:“疏星凍霜空,流月濕林薄。虛館人不眠,時聞一葉落。”《題風煙雪月四梅圖》之二:“高花開幾點,澹靄拂成衣。遙瞻應不見,相對尚依稀。”《洞庭秋月》:“灝氣自澄穆,碧波還蕩漾。應有凌風人,吹笛君山上。”《平沙落雁》:“天寒關塞遠,水落洲渚闊。已逐夕陽低,還向黃蘆沒。”《煙寺晚鐘》:“朝送山僧去,暮喚山僧歸。相喚復相送,山露濕人衣。”這些詩作是承續王維、孟浩然、韋應物、劉長卿一系的詩風而又加以發展的。其境界高逸,遠離塵俗,表達了一種宋元以來的士大夫情調。其中《寒夜》最讓人回味,小詩以寥寥二十字的白描,傳神地繪出一幅清夜客旅圖。一、二句狀寫戶外的景色,以凝凍在布滿霜氣的夜空中的疏星、沾濕了草木的月的流光(“林薄”,謂草木叢生),制造出一種清曠冷寂的氛圍。三句轉入客舍,在“虛館”的典型環境中,“人不眠”的主體便格外突出。最精彩的是末句的五字。“一葉落”的聲音是夠細微的了,館中人卻能清晰的辨聞,足見夜間的寂靜;而一個“時”(時時、時而之意)字,更將漫漫長夜中不眠人的警醒,表現得淋漓盡致。這一句不僅溝通了館內外的聯系,而且傳達出詩人在長捱客棧中愁苦的心緒,可謂是神來之筆。
揭傒斯(1274~1344)元代著名文學家、書法家、史學家。字曼碩,號貞文,龍興富州(今江西豐城杜市鎮大屋場)人。家貧力學,大德年間出游湘漢。延佑初年由布衣薦授翰林國史院編修官,遷應奉翰林文字,前后三入翰林,官奎章閣授經郎、遷翰林待制,拜集賢學士,翰林侍講學士階中奉大夫,封豫章郡公,修遼、金、宋三史,為總裁官。《遼史》成,得寒疾卒于史館,謚文安,著有《文安集》,為文簡潔嚴整,為詩清婉麗密。善楷書、行、草,朝廷典冊,多出其手。與虞集、楊載、范梈同為“元詩四大家”之一,又與虞集、柳貫、黃溍并稱“儒林四杰。” ...
揭傒斯。 揭傒斯(1274~1344)元代著名文學家、書法家、史學家。字曼碩,號貞文,龍興富州(今江西豐城杜市鎮大屋場)人。家貧力學,大德年間出游湘漢。延佑初年由布衣薦授翰林國史院編修官,遷應奉翰林文字,前后三入翰林,官奎章閣授經郎、遷翰林待制,拜集賢學士,翰林侍講學士階中奉大夫,封豫章郡公,修遼、金、宋三史,為總裁官。《遼史》成,得寒疾卒于史館,謚文安,著有《文安集》,為文簡潔嚴整,為詩清婉麗密。善楷書、行、草,朝廷典冊,多出其手。與虞集、楊載、范梈同為“元詩四大家”之一,又與虞集、柳貫、黃溍并稱“儒林四杰。”
法云同王敦素看東坡枯木。。釋德洪。 此翁胸次足江山,萬象難逃筆端妙。君看壁間耐凍枝,煙雨楂芽出談笑。想當卻立盤礴時,醉魂但覺千巖曉。恨翁樹間不畫我,擁衲扶筇送飛鳥。并作玄沙息影圖,禪齋長伴爐煙裊。王郎自是玉堂人,風流合受鶯花繞。何為愛此枯瘦蘗,嗜好果超凡子料。為君援筆賦新詩,詩成一笑塵寰小。
題西山庵。明代。藍仁。 空山寂寂守巖扃,獨鶴棲棲傍草亭。曉鏡又催霜雪白,秋衣不換芰荷青。仙人住處多栽藥,野老來時或負苓。同氣凋零衰朽在,百年光景似晨星。
梁宣王挽詞三首。唐代。宋之問。 貴藩堯母族,外戚漢家親。業重興王際,功高復辟辰。愛賢唯報國,樂善不防身。今日衣冠送,空傷置醴人。金精何日閉,玉匣此時開。東望連吾子,南瞻近帝臺。地形龜食報,墳土燕銜來。可嘆虞歌夕,紛紛騎吹回。像設千年在,平生萬事違。彩旌翻葆吹,圭翣奠靈衣。壟日寒無影,郊云凍不飛。君王留此地,駟馬欲何歸。
代吳兒作小至后九九詩八解 其七。宋代。張侃。 五五三三拋堶忙,柳絲深處映陂塘。貍奴犬子尋陰地,八九春中日正長。
潘稼堂先生見留草堂 其一。清代。吳銘道。 耆舊已遼落,床前拜德公。人余柱下史,身是魯靈宮。杞宋文何在,齊梁運易終。吾猶及型典,信見剖鴻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