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陰未肯避陽明,飄風驟雨加震凌。
正月已缺二月近,滴水成凍威棱棱。
帝雖乘震利發生,令猶行冬重嚴凝。
鶯皆遷喬忽入谷,魚已弄暖翻藏冰。
此時草木亦成愁,只恐不得違其萌。
吁嗟羈窮景吊形,安得恝然如無情。
明良會合千載遇,乃以罪棄投荒荊。
單親萬里頭應雪,不得朝晚奉甘磬。
閩嶺之南方弄兵,殺氣殊與生成爭。
既不能輔助圣時使咸若,又不能慷慨帝前效昔人之請纓。
詩書滿腹浪自飽,一句不得得推而行。
身雖則兀坐心惕驚,愁緒忽起填胸膺。
但聽曠野深林調調刁刁有神號鬼泣聲。真江太守真慈明,
惠施每每先意境煢。眼前突兀雙玉瓶,
滿貯玉液清冷冷。拜公之賜未敢傾,
不覺失笑三閭生。不學憔悴思獨醒,
哺糟啜泣醨隨其朋。往往一飲一石、五斗解酲,
被人呼作生劉伶。雖然遇酒而酩酊,
心不汝醉神亦寧。開樽又飲太守德,
和氣坐覺生檐楹。不知凝冽自何去,
至於愁思皆自澄。乃知春功亦不還,
緘封只在瓶與罌。安得遽爾披重云,
劃見白日臨青冥。和氣羽羽扇九壤,
枯枝朽質爭敷榮。風雨時,泰介平,
圣君萬壽寰海清。細草輕煙日邊路,
鳳管龍絲細可聽。有耳不聞鼙與鉦,
有目不識旗與旌,圣功浩蕩不可名。
謝太守惠酒。宋代。鄭俠。 重陰未肯避陽明,飄風驟雨加震凌。正月已缺二月近,滴水成凍威棱棱。帝雖乘震利發生,令猶行冬重嚴凝。鶯皆遷喬忽入谷,魚已弄暖翻藏冰。此時草木亦成愁,只恐不得違其萌。吁嗟羈窮景吊形,安得恝然如無情。明良會合千載遇,乃以罪棄投荒荊。單親萬里頭應雪,不得朝晚奉甘磬。閩嶺之南方弄兵,殺氣殊與生成爭。既不能輔助圣時使咸若,又不能慷慨帝前效昔人之請纓。詩書滿腹浪自飽,一句不得得推而行。身雖則兀坐心惕驚,愁緒忽起填胸膺。但聽曠野深林調調刁刁有神號鬼泣聲。真江太守真慈明,惠施每每先意境煢。眼前突兀雙玉瓶,滿貯玉液清冷冷。拜公之賜未敢傾,不覺失笑三閭生。不學憔悴思獨醒,哺糟啜泣醨隨其朋。往往一飲一石、五斗解酲,被人呼作生劉伶。雖然遇酒而酩酊,心不汝醉神亦寧。開樽又飲太守德,和氣坐覺生檐楹。不知凝冽自何去,至於愁思皆自澄。乃知春功亦不還,緘封只在瓶與罌。安得遽爾披重云,劃見白日臨青冥。和氣羽羽扇九壤,枯枝朽質爭敷榮。風雨時,泰介平,圣君萬壽寰海清。細草輕煙日邊路,鳳管龍絲細可聽。有耳不聞鼙與鉦,有目不識旗與旌,圣功浩蕩不可名。
(1041—1119)福州福清人,字介夫,號大慶居士、一拂居士。英宗治平四年進士。調光州司法參軍。秩滿入京,對王安石言新法不便。久之,監安上門。神宗熙寧七年,久旱不雨,流民扶攜塞道,繪流民圖上之,奏請罷新法,次日,新法罷去者十有八事。呂惠卿執政,又上疏論之,謫汀州編管,徙英州。哲宗立,始得歸。元符七年,再貶英州。徽宗立,赦還,復故官,旋又為蔡京所奪,遂不復出。有《西塘集》。 ...
鄭俠。 (1041—1119)福州福清人,字介夫,號大慶居士、一拂居士。英宗治平四年進士。調光州司法參軍。秩滿入京,對王安石言新法不便。久之,監安上門。神宗熙寧七年,久旱不雨,流民扶攜塞道,繪流民圖上之,奏請罷新法,次日,新法罷去者十有八事。呂惠卿執政,又上疏論之,謫汀州編管,徙英州。哲宗立,始得歸。元符七年,再貶英州。徽宗立,赦還,復故官,旋又為蔡京所奪,遂不復出。有《西塘集》。
挽陳提舉 其一。。趙善括。 藺璧雖期復,蘇書竟不還。慶馀鐘令緒,才大壓塵寰。勁正三朝老,從容半世閑。會心真是老,一笑別人間。
春燈曲 其四。明代。王邦畿。 蘭叢翠疊氣氤氳,月相莊巖看未真。手里星星香線火,曾無分與飲煙人。
秋夕書事。宋代。陸游。 寂寂青楓岸,蕭蕭白版扉。端居常嬾動,偶出卻忘歸。時泰徵科簡,師還驛置稀。江村日無事,煙火自相依。
隱士五首 其一 楚狂。明代。程敏政。 天王不西狩,列國多游士。楚狂獨何人,長歌向夫子。慷慨鳳德衰,當已胡弗已。晏歲草木蕃,吾道亦云否。岐山鳥不至,吾已方自此。
即席贈任棠山。明代。楊慎。 紅濕城中仙里,香霏閣下人家。幸遇風流地主,渾忘飄泊天涯。六彩狂呼瓊略,百杯爛醉金沙。何日公尋黃石,壁津共泛靈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