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仗肅朝官,承平圣主歡。月沈宮漏靜,雨濕禁花寒。
丹荔來金闕,朱櫻貢玉盤。六龍扶御日,只許近臣看。
春日早朝應制。唐代。戴叔倫。 仙仗肅朝官,承平圣主歡。月沈宮漏靜,雨濕禁花寒。丹荔來金闕,朱櫻貢玉盤。六龍扶御日,只許近臣看。
戴叔倫(732—789),唐代詩人,字幼公(一作次公),潤州金壇(今屬江蘇)人。年輕時師事蕭穎士。曾任新城令、東陽令、撫州刺史、容管經略使。晚年上表自請為道士。其詩多表現隱逸生活和閑適情調,但《女耕田行》、《屯田詞》等篇也反映了人民生活的艱苦。論詩主張“詩家之景,如藍田日暖,良玉生煙,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其詩體裁皆有所涉獵。 ...
戴叔倫。 戴叔倫(732—789),唐代詩人,字幼公(一作次公),潤州金壇(今屬江蘇)人。年輕時師事蕭穎士。曾任新城令、東陽令、撫州刺史、容管經略使。晚年上表自請為道士。其詩多表現隱逸生活和閑適情調,但《女耕田行》、《屯田詞》等篇也反映了人民生活的艱苦。論詩主張“詩家之景,如藍田日暖,良玉生煙,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其詩體裁皆有所涉獵。
丹霞元旦。清代。成鷲。 天外三更來鶴神,老翁白發參差新。明知昨日有今日,同是一人非兩人。海印乍生虛室白,谷風不動明窗塵。興來策杖入云去,極目莽蒼何處春。
花園即事呈常。唐代。趙嘏。 煙煖池塘柳覆臺,百花園里看花來。燒衣焰席三千樹,破鼻醒愁一萬杯。不肯為歌隨拍落,卻因令舞帶香回。山公仰爾延賓客,好傍春風次第開。
觀懷素草書歌。唐代。貫休。 張顛顛后顛非顛,直至懷素之顛始是顛。師不譚經不說禪,筋力唯于草書朽。顛狂卻恐是神仙,有神助兮人莫及。鐵石畫兮墨須入,金尊竹葉數斗馀。半斜半傾山衲濕,醉來把筆獰如虎。粉壁素屏不問主,亂拏亂抹無規矩。羅剎石上坐伍子胥,蒯通八字立對漢高祖。勢崩騰兮不可止,天機暗轉鋒铓里。閃電光邊霹靂飛,古柏身中dg龍死。駭人心兮目眓瞁,頓人足兮神辟易。乍如沙場大戰后,斷槍橛箭皆狼藉。又似深山朽石上,古病松枝掛鐵錫。月兔筆,天灶墨,斜鑿黃金側銼玉,珊瑚枝長大束束。天馬驕獰不可勒,東卻西,南又北,倒又起,斷復續。忽如鄂公喝住單雄信,秦王肩上bf著棗木槊。懷素師,懷素師,若不是星辰降瑞,即必是河岳孕靈。固宜須冷笑逸少,爭得不心醉伯英。天臺古杉一千尺,崖崩劁折何崢嶸。或細微,仙衣半拆金線垂。或妍媚,桃花半紅公子醉。我恐山為墨兮磨海水,天與筆兮書大地,乃能略展狂僧意。常恨與師不相識,一見此書空嘆息。伊昔張渭任華葉季良,數子贈歌豈虛飾,所不足者渾未曾道著其神力。石橋被燒燒,良玉土不蝕,錐畫沙兮印印泥。世人世人爭得測,知師雄名在世間,明月清風有何極。
至日留安肅署中。明代。韓日纘。 為問朝衣夜向晨,王程留滯動經旬。人間添線憐貧女,天上傳餐賜近臣。預遣荔生能應節,即防柳弱欲偷春。應知晴日無云物,肅望分明見北辰。
忍草庵度夏寄貽京王二。清代。侯文熺。 分將禪舍作書巢,補葺何妨自剪茅。客病最宜親梵夾,家貧只合薦山肴。恰逢花盡荷擎蕊,正苦林疏筍放梢。長吏任教征稅遍,傳呼應不到荒郊。
送鄭叔車還鄉。明代。張孟兼。 晚秋氣始肅,遠客早知寒。登艫越重河,長路浩漫漫。鄭君去故國,水宿更風飧。因茲搆沈綿,伏枕在江干。昔年仕朝簪,濟濟儀鹓鸞。有子長階庭,娟娟秀芝蘭。兵壓隔溫凊,恨不生羽翰。流言日紛起,念之熱肺肝。燕山尚冰霰,汴水猶波瀾。既憂滫瀡闕,復恐衣裳單。未知親定所,豈悼行路難。愿學朱壽昌,歷訪遍川蠻。望云朝屢悵,見月宵永嘆。睽違十五載,夢寐何時安。一旦遇中途,兩恨共相看。阿兒悲且喜,揾淚不能乾。阿父病隨愈,傾倒為汝歡。細詢盡故舊,相語夜向闌。幾人亂離后,骨肉能爾完。況乃四十指,舉族無一殘。會當返故里,高堂舞斑斕。因事尚留滯,遣子先往觀。急歸報尊長,庶使眾心寬。忝予同鄉邑,羨伊子職殫。移忠諒由孝,踵美登王官。荊花既燁燁,桂樹亦團團。好將丹一寸,書入青瑯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