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奏開元舊樂章,樂中歌曲斷人腸。
邠王玉笛三更咽,虢國金車十里香。
一自犬戎生薊北,便從征戰老汾陽。
中原駿馬搜求盡,沙苑年來草又芳。
開元后樂。唐代。薛逢。 莫奏開元舊樂章,樂中歌曲斷人腸。邠王玉笛三更咽,虢國金車十里香。一自犬戎生薊北,便從征戰老汾陽。中原駿馬搜求盡,沙苑年來草又芳。
首聯詩歌的第一句幽怨深邃:不要再奏響那些霓裳羽衣舞和秦王破陣舞曲(雖然出現在李世民時代,但是開元時期仍在演繹),那是過去《憶昔》的回憶,想到這些,那輝煌的時代,對比此時兵荒馬亂,“路有凍死骨”的慘景,真是悲從心起。
頷聯寫兩處場景的不同比較,王室后孫卻遭遇軟禁,生不如死,在三更尚不能眠,笛聲哽咽,催人淚下,而那單單一個虢國夫人的車馬,就是貼金鑲鉆,所謂寶馬香車,暗示開元時候的物質生活糜爛,更飄逸出了夫人使用的熏香。兩處對比烘托出唐朝政治失利者的悲哀和當朝者和寵臣們的逍遙。
頸聯安祿山的胡人背景有《胡旋舞》為證,大概的詞句為,“內有太真外祿山”。因此,說他們是蠻夷之亂也不為過。安祿山在薊北筑城招兵買馬,貯存武器錢糧,謀反叛變,汾陽王郭子儀不顧年事已高,開始出戰。
尾聯最后一句,詩人發憂古之思,看到凄慘情景,不由嘆聲遽然,戰事連連,中原的男兒被抓為壯丁當兵,連駿馬都搜求一空;年復一年,月復一月,歲月變遷,沙苑之戰,以少勝多,取得勝利。但是這一切過去,意義也不過如此。老百姓死的死,亡的亡,只有這青草還在生長,其他的都轉瞬即逝。
這首詩采用以小見大的寫法,從開元后樂講音樂這個題目,寫出唐代興衰的大感觸來。這種以小見大,還有見微知著的作用。
薛逢,字陶臣,蒲洲河東(今山西永濟縣)人,會昌元年(公元八四一)進士。歷侍御史、尚書郎。因恃才傲物,議論激切,屢忤權貴,故仕途頗不得意。《全唐詩》收錄其詩一卷。《舊唐書》卷一九零,《新唐書》卷二零三皆有傳。 ...
薛逢。 薛逢,字陶臣,蒲洲河東(今山西永濟縣)人,會昌元年(公元八四一)進士。歷侍御史、尚書郎。因恃才傲物,議論激切,屢忤權貴,故仕途頗不得意。《全唐詩》收錄其詩一卷。《舊唐書》卷一九零,《新唐書》卷二零三皆有傳。
次韻成父。宋代。趙蕃。 山經立壁動危情,路入懸崖作峭行。雨露正昏當晝黑,瀑泉倒瀉助波驚。萬無一理可至寇,十有九家空避兵。愧子遠來端有意,更開詩篋對燈檠。
訪汪仲嘉松明山中時有傳余物化者相見愕然醉后宿肇林賦此。明代。佘翔。 故人江左別,風雨十年多。蒿里空垂淚,蓬門且放歌。張燈如寤寐,把酒慰蹉跎。托宿僧僚近,往來步屧過。
叉魚招張功曹(署)。唐代。韓愈。 叉魚春岸闊,此興在中宵。大炬然如晝,長船縛似橋。深窺沙可數,靜搒水無搖。刃下那能脫,波間或自跳。中鱗憐錦碎,當目訝珠銷。迷火逃翻近,驚人去暫遙。競多心轉細,得雋語時囂。潭罄知存寡,舷平覺獲饒。交頭疑湊餌,駢首類同條。濡沫情雖密,登門事已遼。盈車欺故事,飼犬驗今朝。血浪凝猶沸,腥風遠更飄。蓋江煙冪冪,拂棹影寥寥。獺去愁無食,龍移懼見燒。如棠名既誤,釣渭日徒消。文客驚先賦,篙工喜盡謠。膾成思我友,觀樂憶吾僚。自可捐憂累,何須強問鸮.
即席贈任棠山。明代。楊慎。 紅濕城中仙里,香霏閣下人家。幸遇風流地主,渾忘飄泊天涯。六彩狂呼瓊略,百杯爛醉金沙。何日公尋黃石,壁津共泛靈槎。
次韻曹子方運判雪中同游西湖。宋代。蘇軾。 詞源灩灩波頭展,清唱一聲巖谷滿。未容雪積句先高,豈獨湖開心自遠。云山已作歌眉淺,山下碧流清似眼。樽前侑酒只新詩,何異書魚餐蠹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