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即事。唐代。孟浩然。 帝里重清明,人心自愁思。車聲上路合,柳色東城翠?;洳蔟R生,鶯飛蝶雙戲??仗米鄳?,酌茗聊代醉。
京城一年一度又是清明,人們的心里自然就起了憂愁思念。
馬車聲在路上繁雜地響著,東城的郊外楊柳一片青翠。
花開了草都長了出來,鳥兒在飛蝴蝶成雙成對在嬉戲。
自己坐在空空的大堂里回憶往昔,以茶代酒,喝著聊著。
此詩除《全唐詩》外,諸本皆不載,似非孟浩然所作。
帝里:京都。
據(jù)此句,知作詩時作者不在帝里。
茗:茶。按,飲茶之風,似始盛于中唐以后,盛唐時尚不多見。
開元十六年(728)早春,孟浩然西游至長安,應考進士。適逢清明,詩人即事抒懷,寫下了這首五言詩。
"帝里重清明,人心自愁思",一個"重"字,一個"愁"字,開篇明義。
京城一年一度又是清明,也許清明是一個普通的日子,然而漂泊在外的游子此刻的心中卻貯著一片愁楚。一開篇,全詩就置入了青灰的愁緒中,奠定了抒情狀物的基調。清明節(jié),唐人有游春訪勝、踏青戴柳、祭祀祖先的風俗,往往傾城而出。
"車聲上路合,柳色東城翠",就惟妙惟肖地點染出了這種境界。說點染,是因為是作者并未進行全景式的描述,而是采用動靜結合,聲色倶出的特寫手法,猶如一個配著聲音的特寫鏡頭,生動自然。遠處,甬路上傳來了一陣吱吱嘎嘎的行車聲,這聲音有些駁雜,,看來不是一輛車,它們到哪里去呢?"柳色東城翠",哦,原來是到東城去折柳踏青。一個"翠"字不禁使人想到了依依柳煙,濛濛新綠的初春圖景。接著,"花落草齊生,鶯飛蝶雙喜",詩人又把想象的目光轉向了綠草青青的郊外。
坐在馬車上,順著青色的甬路來到綠意萌生的柳林,來到萬勿復蘇的郊外。白的杏花、粉的桃花輕盈地飄落,而毛絨絨、綠酥穌的小草卻齊刷刷地探出了頭,給這世界點綴一片新綠。群鶯自由自在地翱翔,美麗的蝴蝶成雙成對地嬉戲,一切生命都在盡享大自然的溫柔和麗,這該是何等暢快、舒心。
然而詩人并未"漸入佳境",筆鋒一轉,把目光收回身旁。"堂堂坐相憶,酌茗代醉",一動一靜,兩個鏡頭浦,我們仿佛看到了詩人獨坐曠室,癡癡地追憶什么,繼而端起茶杯,默默一飲而盡,嘆口氣又呆呆坐出神。這里的孤寂、愁思,這里的凄冷、沉默,同欣欣向榮的大自然、歡愉的郊游人群形成了一種多么鮮明的對比。詩人追憶什么,是童年無拘無束的天真自由,少年隱居的苦讀生活,還是欲登仕途的漂泊歲月?詩人在愁什么,愁仕途的艱辛難挨,還是愁人世的滄桑易變?
融融春光下詩人抒寫了無盡的感慨,個中滋味令人咀嚼不盡。詩人想入仕途卻又忐忑不安;欲走進無拘無束的大自然,卻又于心不甘。種種矛盾的情緒扭結在一起,寓情于景,寓情于境,自然而傳神地表達出詩人微妙、復雜的內心世界。
孟浩然(689-740),男,漢族,唐代詩人。本名不詳(一說名浩),字浩然,襄州襄陽(今湖北襄陽)人,世稱“孟襄陽”。浩然,少好節(jié)義,喜濟人患難,工于詩。年四十游京師,唐玄宗詔詠其詩,至“不才明主棄”之語,玄宗謂:“卿自不求仕,朕未嘗棄卿,奈何誣我?”因放還未仕,后隱居鹿門山,著詩二百余首。孟浩然與另一位山水田園詩人王維合稱為“王孟”。 ...
孟浩然。 孟浩然(689-740),男,漢族,唐代詩人。本名不詳(一說名浩),字浩然,襄州襄陽(今湖北襄陽)人,世稱“孟襄陽”。浩然,少好節(jié)義,喜濟人患難,工于詩。年四十游京師,唐玄宗詔詠其詩,至“不才明主棄”之語,玄宗謂:“卿自不求仕,朕未嘗棄卿,奈何誣我?”因放還未仕,后隱居鹿門山,著詩二百余首。孟浩然與另一位山水田園詩人王維合稱為“王孟”。
和裘父見贈二首。宋代。曾協(xié)。 鄉(xiāng)關重見慰余年,踉蹡迎門喜欲顛。先遣好詩陳曲折,更搜余論盡中邊。尚勤藥石論臣佐,莫向杯觴近圣賢。杜口不言窮達事,知君客疾不難痊。
國殤行。宋代。劉克莊。 官軍半夜血戰(zhàn)來,平明軍中收遺骸。埋時先剝身上甲,標成叢塚高崔嵬。姓名虛掛陣亡籍,家寒無俸孤無澤。烏虖諸將官日穹,豈知萬鬼號陰風。
雙桃寄鞏經(jīng)略三首。宋代。姜特立。 世間固有無情物,天上寧無有慾仙。想得武陵人去后,精神交感此因緣。
五月八日敝宅修會得春字。明代。湛若水。 盛夏郁郁苦炎氛,諸公一來滿座春。翠筱炊煙浮雜俎,腐儒粗糲薦香蘋。酒行未幾起者半,會合況豈由乎人。欲托長歌歌不足,金蘭為我盡殷勤。
浣溪紗 連晝蒙霾高臥無緒,素友快遞蟹笥,地址有誤幾未果收,仍倚前調。?;脧]。 漠漠重霾閟曉陰,凝弦恁會子期心。為迷三徑一時尋。濡沫潮橫思可聽,剔黃月滿慰初噙。潛移清寂午將深。
風兮吾心其淅淅,云兮吾身其幕幕。天兮吾道行踧踧,日月吾章光焃焃。
燃此電炬照斯堂,燭此數(shù)子如孩嘻歒赥。壺觴共引祛霜風,座中暫卸鞍韉靮。
癸巳九月朔日與貽柏漫堂暮闌薇室夜飲海陵分韻得覓。。秦鴻。 風兮吾心其淅淅,云兮吾身其幕幕。天兮吾道行踧踧,日月吾章光焃焃。燃此電炬照斯堂,燭此數(shù)子如孩嘻歒赥。壺觴共引祛霜風,座中暫卸鞍韉靮。且談且笑數(shù)巉巖,一杯頓泯確與壢。眸炯炯兮心生文,人其車乎詩素簚。詩者人生自醞之,毋庸身外窮搜覓。為汪洋兮淼浩茫,為灘瀨兮涓且濗。豈慚河伯觀海若,吾之面目須自覿。中心磐石白宜堅,幽如深谷擯扃鼏。橐龠鼓蕩兮灶陘突,乃有其詩騰煙兮搶攘復趯趯。耽詩久已技例窮,繞頸累累如瘰疬。天賚迷盳莫可祈,仢約倏忽無從繴。卻看檐滴凹瓴甋,既愨勵兮靈乃吊?;蛉缣钼弑咳彰{鬩,或如中夜戍烽陡鼓鼜。煢煢獨立兀滄溟,運命焉須巫與覡。詩因作質各繽紛,珊瑚玳瑁雜?鼊。吁嗟于時正囂囂,蔽空嗢噦惟螇蚸。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