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蓮花脫錦衣收,風蓼青雕紅穗秋,堤柳綠減長條瘦。系行人來去愁,別離情今古悠悠。南徐城下,西津渡口,北固山頭。
水仙子·渡瓜洲。元代。趙善慶。 渚蓮花脫錦衣收,風蓼青雕紅穗秋,堤柳綠減長條瘦。系行人來去愁,別離情今古悠悠。南徐城下,西津渡口,北固山頭。
小洲邊的野荷,花瓣脫落,粲綠的荷葉也已委靡。風中的秋蓼不再青蔥,暗紅色的穗花一派凄凄。堤岸的楊柳減了翠色,只留下幾乎光禿的長條細細。這一切,同渡江行人的旅愁系結在一起。古往今來,離情別恨最是難以擺脫和忘記。鎮江城下,西津渡口,北固山頭:一路上我都惆悵不已。
瓜洲:在江蘇邗江縣南之運河入長江處,與鎮江隔岸相對,為著名的古渡口。
蓼:植物名,生水邊,開鞭穗狀小花。
南徐:今江蘇鎮江市丹徒縣。
西津渡:一名金陵渡,在鎮江城西蒜山下的長江邊。
北固:山名,在鎮江市內長江岸上,為著名的古要塞與名勝地。
參考資料:
1、天下閱讀網.水仙子·渡瓜洲
長江素稱天塹,橫渡決無今日交通之便捷。所以古人渡江之時,無不心潮澎湃,產生各種各樣不可名狀的愁情。作者此時是從北岸的瓜洲渡往對岸,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該篇同同類作品渡江伊始即心緒聯翩的通常作法不同,它選擇表現的區段是“近岸”與“上岸”的部分。起首三句鼎足對,分寫了洲渚、江灘、堤岸,雖也是由遠及近,卻已是渡行的結束,且所著筆描繪的,是舉目所見的由植物所呈現的蕭瑟秋景。這就使該曲有別于以表現大江江面為主的渡江之作,不以雄奇險豪為目的,而更多了一種冷落衰涼的旅愁情味。
“堤柳綠減長條瘦”,是“渚蓮”、“風蓼”蕭索風景的延伸,也是此時距詩人最近的感受對象。作者遂以此為過渡,生發出離情別意的感慨。“今古悠悠”是從時間著筆,而繼后的三處鎮江地名則從空間入手,兩相綜合,便將別離之恨從秋景的細部拓展彌漫開來,有一種觸目皆愁、揮之不去的意味。行程已經結束,而“別離情”卻緊縈心頭,這就寫出了“渡瓜洲”的心緒。可見起首三句的景語,雖然局面不大,卻有賦中見興的效果。趙善慶所作散曲多為寫景小令,而其筆下景語多近寒瘦,有孟郊、賈島的風格。這在元散曲中雖不多見,卻也別具一種特色。
趙善慶(?-1345年后),元代文學家。一作趙孟慶,字文賢,一作文寶,饒州樂平(今江西樂平縣)人。《錄鬼簿》說他「善卜術,任陰陽學正」。著雜劇《教女兵》、《村學堂》八種,均佚。散曲存小令二十九首。《太和正音譜》稱其曲「如藍田美玉」。 ...
趙善慶。 趙善慶(?-1345年后),元代文學家。一作趙孟慶,字文賢,一作文寶,饒州樂平(今江西樂平縣)人。《錄鬼簿》說他「善卜術,任陰陽學正」。著雜劇《教女兵》、《村學堂》八種,均佚。散曲存小令二十九首。《太和正音譜》稱其曲「如藍田美玉」。
次韻友人山居秋日就述鄙懷八首 其六。明代。王祎。 山居亦何樂,所樂在泉石。盤桓撫松桂,茲樂豈易得。白云如飛鴻,過眼時歷歷。俯仰天地間,孤蹤寄幽僻。
別詩三首(2)。兩漢。佚名。 其一有鳥西南飛,熠熠似蒼鷹。朝發天北隅,暮聞日南陵。欲寄一言去,托之箋彩繒。因風附輕翼,以遺心蘊蒸。鳥辭路悠長,羽翼不能勝。意欲從鳥逝,駑馬不可乘。其二晨風鳴北林,熠耀東南飛。愿言所相思,日暮不垂帷。明月照高樓,想見余光輝。玄鳥夜過庭,仿佛能復飛。褰裳路踟躕,彷徨不能歸。浮云日千里,安知我心悲。思得瓊樹枝,以解長渴饑。其三童童孤生柳,寄根河水泥。連翩游客子,于冬服涼衣。去家千余里,一身常渴饑。寒夜立清庭,仰瞻天漢湄。寒風吹我骨,嚴霜切我肌。憂心常慘戚,晨風為我悲。瑤光游何速,行愿去何遲。仰視云間星,忽若割長帷。低頭還自憐,盛年行已衰。依依戀明世,愴愴難久懷。
尋胡處士不遇。唐代。韓翃。 到來心自足,不見亦相親。說法思居士,忘機憶丈人。微風吹藥案,晴日照茶巾。幽興殊未盡,東城飛暮塵。
投項子京。明代。吳孺子。 湖上梅花出短墻,一開半落湖水香。春陽羞澀杏花細,桃花李花亦不忙。君家有酒藏床頭,可憐花月未肯游。愿君醉我君亦醉,花前慎勿嗔莫愁。房櫳窈窕嬌欲留,懊恨歸來纖月流。不知此景誰能酬,空將好句為君投。
江南春色渺無涯,借得芳枝似酒賒。點染已經元老手,品題還許大方家。
丹心獨對年年樹,玉貌空傳處處花。雪夜門深清夢遠,敢將桃李向人誇。
雪中賞紅梅奉次涯翁先生時邃翁攜酒共飲懷麓堂二首 其二。明代。邵寶。 江南春色渺無涯,借得芳枝似酒賒。點染已經元老手,品題還許大方家。丹心獨對年年樹,玉貌空傳處處花。雪夜門深清夢遠,敢將桃李向人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