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玉蕭蕭伊水頭,風宜清夜露宜秋。
更教仙驥旁邊立,盡是人間第一流。
對竹思鶴。宋代。錢惟演。 瘦玉蕭蕭伊水頭,風宜清夜露宜秋。更教仙驥旁邊立,盡是人間第一流。
蕭蕭瘦竹映在伊水之濱,跟露冷風清的秋夜多么相稱。
假如旁邊再有孤高的仙鶴佇立,那全是人間第一流物象情景。
瘦玉:細竹的美稱。蕭蕭:竦立貌。伊水:水名,即伊河,出河南盧氏縣東南,東北流經嵩縣、伊川、洛陽,至偃師,入洛河。
仙驥(jì):《相鶴經》稱鶴為“羽族之宗長,仙人之騏驥”。神話傳說中仙人多騎鶴,故稱。
在此以前,他就附從權相丁謂,依附劉妃,力擁劉妃為后,并在真宗病重時主張皇帝崩后由劉后聽政。在這種利害關系之上,他與丁謂、劉妃結為姻親。作此詩前后,劉后崩,他又迎合仁宗之意,主張以劉后配祀真宗。因此為正直的朝士所不齒。
參考資料:
1、霍松林 等.宋詩鑒賞辭典:上海辭書出版社,1987:39-40
2、張鳴.宋詩選:人民文學出版社,2004:11
竹為樹中君子,鶴稱禽中高士。南朝謝莊《竹贊》說“貞而不介,弱而不虧”;鮑照《舞鶴賦》則稱鶴“鐘浮曠之藻質,抱清迥之明心。”“對竹思鶴”這一詩題本身,就先透露了作者的命意所在。對竹,是實景;思鶴,是虛擬。詩的構思,在歷代眾多的詠竹、詠鶴詩中又是蹊徑獨辟,自具一格。
“清”字,是全詩的立意所在。前二句,詩人“對竹”于洛陽伊水之濱,水竹相映,境界清而可見。這并非是首創,南朝齊時虞羲的《江邊竹》詩已有先例,而唐人詩中更不乏其例,如白居易《畫竹歌》說:“野塘水邊欹岸側,森森兩叢十五莖。”可見不僅詩人,畫師亦早已取此為景。然而錢氏連著“瘦”、“蕭蕭”、“風”、“露”、“清夜”、“秋”諸語,卻又顯示了西昆派詩人善于錘煉的藝術造詣。清伊東流,又正值風輕露白的清秋之夜。這清迥的背景,更襯托出叢竹的瘦勁之骨,簫蕭之韻。兩個“立”字韻味悠長。這蕭蕭瘦玉,只宜于清秋之夜,野水之濱,一種孤高不群的意態,頓時從兩個“宜”字中傳出。“宜”與“不宜”,又是詩人的主觀感受,所以作者的情趣又從兩個“宜”字中隱然可見。三句“更教”二字正就兩個“宜”字接過,由“對竹”而到“思鶴”。鶴為“羽族之宗長,仙人之騏驥”(《相鶴經》),《詩經》也說“鶴鳴九皋,聲聞于天”。以仙鶴配野竹,韻趣相通。
“盡是人間第一流”,是全詩的結穴。瘦竹、清風、涼露,仙驥,都是第一流的雅物。在這塵世,只有第一流的雅士才能欣賞這清超脫俗的第一流雅境。對這一點,陳衍在《宋詩精華錄》中評此詩命意含蓄而貼切,評論中肯。不過,他忘了知人論世,忘了說明錢惟演是否夠得上“第一流人”。
這首《對竹思鶴》,表面上是寫浮云野鶴,清高脫俗,骨子里卻是一種牢騷。他這只“鶴”是忘不了玉墀丹陛的。所謂的“第一流”,實有所不稱。因此《對竹思鶴》作為詩來說頗有佳處,但卻經不起深究。
錢惟演(977—1034)北宋大臣,西昆體骨干詩人。字希圣,錢塘(今浙江杭州)人。吳越忠懿王錢俶第十四子。從俶歸宋,歷右神武將軍、太仆少卿、命直秘閣,預修《冊府元龜》,累遷工部尚書,拜樞密使,官終崇信軍節度使,博學能文,所著今存《家王故事》、《金坡遺事》。 ...
錢惟演。 錢惟演(977—1034)北宋大臣,西昆體骨干詩人。字希圣,錢塘(今浙江杭州)人。吳越忠懿王錢俶第十四子。從俶歸宋,歷右神武將軍、太仆少卿、命直秘閣,預修《冊府元龜》,累遷工部尚書,拜樞密使,官終崇信軍節度使,博學能文,所著今存《家王故事》、《金坡遺事》。
廬山雜詩十四首 其八 廬山風景佳絕而林木鮮少,為詩寄慨。。汪精衛。 巖谷春來錦繡舒,煙蕪蕭瑟正愁予。樓臺已重名山價,料得家藏種樹書。
絕交行。宋代。高斯得。 男兒獨立天地間,太華絕尖一何陗。子房不肯下蕭曹,伯夷本自輕周召。往來舞袖拂云霄,醉裹扁舟凌海嶠。鳳饑肯向雞求餐,玉潔不與蠅同調。山高路斷客來稀,日晏廛空臂爭掉。窮涂李白友俗人,歲晚杜甫交年少。前門長揖后門關,當面論心背后笑。云門輕與凡耳彈,夜光莫怪兒童誚。君平世棄政自佳,老子知希渠所要。人間對面九疑峰,未許沖風鼓無竅。
叉魚招張功曹(署)。唐代。韓愈。 叉魚春岸闊,此興在中宵。大炬然如晝,長船縛似橋。深窺沙可數,靜搒水無搖。刃下那能脫,波間或自跳。中鱗憐錦碎,當目訝珠銷。迷火逃翻近,驚人去暫遙。競多心轉細,得雋語時囂。潭罄知存寡,舷平覺獲饒。交頭疑湊餌,駢首類同條。濡沫情雖密,登門事已遼。盈車欺故事,飼犬驗今朝。血浪凝猶沸,腥風遠更飄。蓋江煙冪冪,拂棹影寥寥。獺去愁無食,龍移懼見燒。如棠名既誤,釣渭日徒消。文客驚先賦,篙工喜盡謠。膾成思我友,觀樂憶吾僚。自可捐憂累,何須強問鸮.
念奴嬌。清代。周之琦。 五湖空約,為迷津、翻學鴟夷生計。釣艇漁舟頻喚取,替卻駪駪征騎。蕙帶徐搴,蓀橈緩蕩,萬頃玻璃碎。青溪幾折,晚風吹夢無際。當日跨鳳偕歸,玉尊雙飲,笑語篷窗倚。一綠鴛波依舊好,誰念羈禽身世。帝子貞筠,靈均香草,況是埋憂地。楚騷歌罷,水天何限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