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根易斷,瘦影難扶,且商量調護。春寒料峭,宜位置、窈窕房櫳深處。
夏來赤日,怕冰玉、難禁驕暑。到九秋、渴了相如。賜與一杯瓊露。
冬宵凍合銀瓶,莫濕透香泥,寒氣凝冱。閑情料理,算歲歲、費盡綠窗心緒。
芳蘭嬌小,好權當、負床孫撫。只幾旬、消受幽香,補報養花辛苦。
瑤華。清代。俞樾。 靈根易斷,瘦影難扶,且商量調護。春寒料峭,宜位置、窈窕房櫳深處。夏來赤日,怕冰玉、難禁驕暑。到九秋、渴了相如。賜與一杯瓊露。冬宵凍合銀瓶,莫濕透香泥,寒氣凝冱。閑情料理,算歲歲、費盡綠窗心緒。芳蘭嬌小,好權當、負床孫撫。只幾旬、消受幽香,補報養花辛苦。
俞樾(1821-1907),字蔭甫,自號曲園居士,浙江德清人。清末著名學者、文學家、經學家、古文字學家、書法家。他是現代詩人俞平伯的曾祖父,章太炎、吳昌碩、日本井上陳政皆出其門下。清道光三十年(1850年)進士,曾任翰林院編修。后受咸豐皇帝賞識,放任河南學政,被御史曹登庸劾奏“試題割裂經義”,因而罷官。遂移居蘇州,潛心學術達40余載。治學以經學為主,旁及諸子學、史學、訓詁學,乃至戲曲、詩詞、小說、書法等,可謂博大精深。海內及日本、朝鮮等國向他求學者甚眾,尊之為樸學大師。 ...
俞樾。 俞樾(1821-1907),字蔭甫,自號曲園居士,浙江德清人。清末著名學者、文學家、經學家、古文字學家、書法家。他是現代詩人俞平伯的曾祖父,章太炎、吳昌碩、日本井上陳政皆出其門下。清道光三十年(1850年)進士,曾任翰林院編修。后受咸豐皇帝賞識,放任河南學政,被御史曹登庸劾奏“試題割裂經義”,因而罷官。遂移居蘇州,潛心學術達40余載。治學以經學為主,旁及諸子學、史學、訓詁學,乃至戲曲、詩詞、小說、書法等,可謂博大精深。海內及日本、朝鮮等國向他求學者甚眾,尊之為樸學大師。
感遇·之卅一。唐代。陳子昂。 朅來豪游子。勢利禍之門。如何蘭膏嘆。感激自生冤。眾趨明所避。時棄道猶存。云淵既已失。羅網與誰論。箕山有高節。湘水有清源。唯應白鷗鳥。可為洗心言。
泊舟大湘。明代。曹學佺。 停棹投漁火,人煙自一區。遠行銜月淺,隔水度營孤。夕露無聲墜,寒猿有淚呼。臨流歸夢促,安得涉江湖。
風兮吾心其淅淅,云兮吾身其幕幕。天兮吾道行踧踧,日月吾章光焃焃。
燃此電炬照斯堂,燭此數子如孩嘻歒赥。壺觴共引祛霜風,座中暫卸鞍韉靮。
癸巳九月朔日與貽柏漫堂暮闌薇室夜飲海陵分韻得覓。。秦鴻。 風兮吾心其淅淅,云兮吾身其幕幕。天兮吾道行踧踧,日月吾章光焃焃。燃此電炬照斯堂,燭此數子如孩嘻歒赥。壺觴共引祛霜風,座中暫卸鞍韉靮。且談且笑數巉巖,一杯頓泯確與壢。眸炯炯兮心生文,人其車乎詩素簚。詩者人生自醞之,毋庸身外窮搜覓。為汪洋兮淼浩茫,為灘瀨兮涓且濗。豈慚河伯觀海若,吾之面目須自覿。中心磐石白宜堅,幽如深谷擯扃鼏。橐龠鼓蕩兮灶陘突,乃有其詩騰煙兮搶攘復趯趯。耽詩久已技例窮,繞頸累累如瘰疬。天賚迷盳莫可祈,仢約倏忽無從繴。卻看檐滴凹瓴甋,既愨勵兮靈乃吊。或如填膺冰炭日脅鬩,或如中夜戍烽陡鼓鼜。煢煢獨立兀滄溟,運命焉須巫與覡。詩因作質各繽紛,珊瑚玳瑁雜?鼊。吁嗟于時正囂囂,蔽空嗢噦惟螇蚸。其間
新作殊亭。宋代。薛季宣。 虎將夏中時,旋復怡亭址。茅茨覆采椽,樸拙亦可喜。建斗五移杓,殊亭更釋子。規摹雖少華,不陋復不侈。元碑碎俗令,遺集裒空紙。縱步此山椒,金聲猶屬耳。舊亭苦弗稱,新亭直殊美。書文兩奇絕,蹤跡存布指。古人久不見,今人尚殊此。能知古今意,元始本無始。
故人咫尺水東頭,我欲見之心悠悠。有足欲往不自由,形骸靜對鶯花留。
我思肥陵昔之游,云霧密鎖城上樓。把酒待月生海陬,月到行午醉未休。
城東行事去李簡夫甚邇可以卜見而俱有往返之禁因戲為歌馳寄。宋代。彭汝礪。 故人咫尺水東頭,我欲見之心悠悠。有足欲往不自由,形骸靜對鶯花留。我思肥陵昔之游,云霧密鎖城上樓。把酒待月生海陬,月到行午醉未休。濡須南池水中洲,脫帽散發尋漁舟。夕陽扶欄持釣鉤,白蘋風起寒颼飗。別來紛紛幾春秋,彼此待盡棲林丘。滴淚落水東爭流,肺肝雖大不容憂。殘息乃復如懸疣,得官相望真如囚。李夫子,借使復得把酒與子飲,其樂還如昔時不。我今鬢發已絲志已偷,力不能前鈍如牛。泡浪亦悟吾生浮,尚壯欲以華簪投。日月逐逐同傳郵,何用自與身為矛。我歌草草子須酬,欲讀子歌銷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