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才到花時候,風雨成旬。不肯開晴,誤卻尋花陌上人。
今朝報道天晴也,花已成塵。寄語花神,何似當初莫做春。
采桑子·年年才到花時候。兩漢。佚名。 年年才到花時候,風雨成旬。不肯開晴,誤卻尋花陌上人。今朝報道天晴也,花已成塵。寄語花神,何似當初莫做春。
“年年才到花時候,風雨成旬”,作者本來要寫這年尋花被誤,可是一開始用的是一個含量更大的句子,這樣子不僅能罩得住全篇,而且使題旨得到更廣泛的擴充。“不肯開晴”語意和“風雨成旬”略同。不過這不是多余的重復,因為如果只是“風雨成旬”,那么那些癡情的惜花者也許會想:總該有一刻的天晴吧,只要乘這個機會看上一眼春花,也就不枉度此春!看那“誤卻尋花陌上人”的人或者就是這么想的。不然他明知“風雨成旬”,為什么還要尋花陌上呢?而正是因為有了“不肯開晴”,“誤卻”二字才更見份量。
但是,詞篇也不是順著一個方向發(fā)展下去的。過片的“今朝報道天晴也”就忽如絕路逢生,然而緊接著又一個轉折:“花已成塵”!上片說“誤卻”,總還是誤了當日仍有下一日的希望。而此時一個“塵”字已經把花事說到了頭,因此對尋花人來說,剩下的便只有懊喪與絕望。“寄語花神,何似當初莫做春”是作者的怨懟語,也是癡想。這種癡,正說明了他的情深;而這種至情寄托著作者對社會人生的感喟,詞中埋怨花開不得其時,也蘊含了作者生不逢時,懷才不遇的感慨。
辨水。清代。牛燾。 君不見,東坡調水傳佳話,全憑清濁分流派。甘美香冽天一生,沁人詩骨清人肺。又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石水斗泥資灌溉。有時汲之供烹啜,不聞飲者比沆瀣。鎮(zhèn)沅斥鹵少清流,為渟為淵性不侔。山溪徑雨盡泥滓,井泉不攪清且瀏。人言井水多瘴癘,溪流雖濁不生憂。愚者傳疑智者信,倒置流品付悠悠。此鄉(xiāng)瘴氣由山毒,蛇涎雀酡盈溝瀆。污地濁澤此蒙泉,山藪藏疾當暑酷。滂沱一刷延溪滿,溲勃何用勤滲漉。鄉(xiāng)人晨昏劇飲此,榮衛(wèi)安可容黲黷。此時幸有未枯井,無塵無垢可鑒影。舍此取彼胡為乎,一清一濁君試飲。吁嗟乎,古人品水重八德,陸公名泉亦難得。但看揚子江水盡狂瀾,有人江底汲取臨不測。
林浴元民部邀游虎丘夜半方回。明代。郭之奇。 龍門通世好,虎剎獲新觀。會晤緣非偶,登臨足未艱。層峰隨野眺,曲澗恣幽盤。風入陵通氣,日歸寺隱巒。歌聲依谷響,酒興得山寬。別后空馀此,扁舟破夜瀾。
送仲猷北歸二首 其二。宋代。朱松。 欲尋當日故山盟,身世今如海一萍。歸路上心真了了,愁根入鬢已星星。挽衣共釂東西酒,折柳送行長短亭。念我知君回首處,萱叢菖葉一時青。
早春游沔陽舟發(fā)漢上口占。清代。張問陶。 客里重為客,饑來百事非。一舟如許大,三匝竟何依。欲死悲囊粟,無才負布衣。春鷗吾愧汝,清遠背人飛。
山居二十詠 其十三 雙魚。宋代。洪適。 犀角透魚龍,石肌蘊星斗。亦有無情花,枝頭魚貫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