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去無心聽管弦,病來杯酒不相便。
人生難得秋前雨,乞我虛堂自在眠。
平甫見招不欲往。宋代。姜夔。 老去無心聽管弦,病來杯酒不相便。人生難得秋前雨,乞我虛堂自在眠。
我年齡漸漸增大,已經沒有心情聆聽那急管繁弦;疾病纏身,更不適宜飲酒歡宴。
人生在世,難得碰到這秋前消暑的好雨;乘著涼快,請讓我自在地在家,一枕酣甜。
平甫:張鑒。他是張俊的孫子,曾任州推官,家豪富。
管弦:指音樂。
便:適宜。
虛堂:空闊的廳堂。
詩人在紹熙四年(1193年)至嘉泰二年(1202年)居杭州,與張鑒過從甚密。題目中的平甫指的是張平甫,他是詩人的好友、南宋名將張俊之孫張簽的侄子。此詩就寫于這十年之間。
參考資料:
1、李夢生. 宋詩三百首全解 .上海 : 復旦大學出版社, 2007年5月1日:第261-262頁
好朋友邀請赴宴,自己不想去,這是生活中經常碰到的事。面對這種情況,要借故推辭,很難措詞。姜夔這首詩卻推辭得很得體,既道出了不想去的原因,又說得不俗,耐人尋味。
詩首句直抒胸臆,表明自己一天天衰老,對世間的事漸漸淡漠,提不起興致,因此懶得出門,沒有心情聽到宴飲中的嘈雜的管弦,也更無心應酬。這句是實寫,企圖通過自己的種種不堪,引起對方的同情,但作為不去赴席的理由,仍嫌不足,于是第二句再加以補足,請出萬能擋箭牌,以身體不好,不適宜飲酒為托詞,謝絕邀請。這樣拒絕,既說明了自己不去的原因,又等于告訴對方,自己的現狀,去了后反而會因了自己一人向隅而使滿座不歡,于是主人就不便再勉強了。
三、四句說自己不去,但與前兩句直接表示不同,換個角度,說自己愿意留在家中。留在家里的理由也很充分,時逢夏末,碰到了難得碰到的好雨,驅盡了殘暑,在這樣涼爽的天氣里,正好可以在家中舒舒服服地睡一覺。虛堂的幽靜,與上面管弦的熱鬧成對比,走向年老而又在病中的他自然適宜乘涼快在家好好休息;而白天高臥,又帶有幾分高士的閑適意趣,很切合詩人自己的身份。聽了這些,張平甫就更加不會因為詩人不答應赴宴而不快了。
姜夔一生困頓失意,為生計所迫,羈旅天涯。他寫這首詩時,生活主要依靠張鑒、張镃和范成大的資助,人到中年,彷徨無措,使他倍感寥落。他在《憶王孫》詞中自述“零落江南不自由,雨綢繆,料得吟鸞夜夜愁”,正是他當時生活及心情寫照。這首詩表面上寫的是辭謝友人的邀請,三、四句甚至帶有些豁達,但隱藏在詩后的是很濃重的牢愁,因此讀來使人覺得有些壓抑。
姜夔,南宋文學家、音樂家。人品秀拔,體態清瑩,氣貌若不勝衣,望之若神仙中人。往來鄂、贛、皖、蘇、浙間,與詩人詞家楊萬里、范成大、辛棄疾等交游。慶元中,曾上書乞正太常雅樂,他少年孤貧,屢試不第,終生未仕,一生轉徙江湖,靠賣字和朋友接濟為生。他多才多藝,精通音律,能自度曲,其詞格律嚴密。其作品素以空靈含蓄著稱,有《白石道人歌曲》等。姜夔對詩詞、散文、書法、音樂,無不精善,是繼蘇軾之后又一難得的藝術全才。 ...
姜夔。 姜夔,南宋文學家、音樂家。人品秀拔,體態清瑩,氣貌若不勝衣,望之若神仙中人。往來鄂、贛、皖、蘇、浙間,與詩人詞家楊萬里、范成大、辛棄疾等交游。慶元中,曾上書乞正太常雅樂,他少年孤貧,屢試不第,終生未仕,一生轉徙江湖,靠賣字和朋友接濟為生。他多才多藝,精通音律,能自度曲,其詞格律嚴密。其作品素以空靈含蓄著稱,有《白石道人歌曲》等。姜夔對詩詞、散文、書法、音樂,無不精善,是繼蘇軾之后又一難得的藝術全才。
依韻和宋次道龍圖閣曝書。宋代。王珪。 五云迎曉禁廬開,不及華衣曳老萊。寶藏發函金作界,仙醪傳羽玉為臺。已逢天上非常景,更約人間第一材。白首廟堂終乞去,明年此會定應來。
蝶戀花·將去揚州重至湖上作。。黃侃。 波上殘陽紅萬疊。小得勾留,不負清秋節。一紀重來情緒別。蘆花替我頭如雪。終古雷塘流未歇。杜牧三生,前事憑誰說。后日風帆天畔葉。夢魂應踏揚州月。
春感。宋代。陳紀。 唾壺壯氣已休休,呼酒田翁與動酬。九十日春長是雨,三千丈發總緣愁。棱棱顏面塵埃滿,渺渺山河歲月遒。谷飲芝餐皆可飽,人生何必稻粱謀。
勛業竟何許,日日倚危樓。天風吹動襟袖,身世一輕鷗。山際云收云合,沙際舟來舟去,野意已先秋。很石癡頑甚,不省古今愁。郗兵強,韓艦整,說徐州。但憐吾衰久矣,此事恐悠悠。欲破諸公磊塊,且倩一杯澆酹,休要問更籌。星斗闌干角,手摘莫驚不。
水調歌頭·勛業竟何許。宋代。吳潛。 勛業竟何許,日日倚危樓。天風吹動襟袖,身世一輕鷗。山際云收云合,沙際舟來舟去,野意已先秋。很石癡頑甚,不省古今愁。郗兵強,韓艦整,說徐州。但憐吾衰久矣,此事恐悠悠。欲破諸公磊塊,且倩一杯澆酹,休要問更籌。星斗闌干角,手摘莫驚不。
長干三臺(四首)。明代。楊慎。 雁齒紅橋仙舫,鴨頭綠水人家。邀郎深夜沽酒,約伴明朝浣沙。桃葉波橫風急,梅根渚遠煙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