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高山,大王荒之。彼作矣,文王康之。彼徂矣,岐有夷之行。子孫保之。
周頌·天作。兩漢。佚名。 天作高山,大王荒之。彼作矣,文王康之。彼徂矣,岐有夷之行。子孫保之。
上天造就岐山高,大王開始來開荒。百姓在此蓋新房,文王讓民享安康。民眾奔往岐山旁,岐山大道坦蕩蕩。子孫永保這地方。
作:生,造就。
高山:指岐山,在今陜西岐山東北。
大王:即太王古公亶父,周文王的祖父。荒:開荒墾田。
作:治理。一說始。
康:安康。
徂(cú ):往,指百姓來歸附。
夷:平坦易通。行(háng):道路。
保:守住。
《周頌·天作》是周頌中少有的提及具體地點的作品(另一篇是《周頌·潛》),它寫出了岐山。《毛詩序》說它是“祀先王先公”,朱熹《詩集傳》則指為“祭大王之詩”,都認為祭祀的對象是人。姚際恒《詩經通論》引季明德語,認為是“岐山之祭”,即《周頌·天作》的祭祀對象是岐山。
參考資料:
1、王秀梅 譯注.詩經(下):雅頌.北京:中華書局,2015:747-748
2、姜亮夫 等.先秦詩鑒賞辭典.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1998:651-652
這是一首歌頌周太王古公亶父開創岐山基業以及周文王業績的短樂章。“天作高山”,強調上天賜予岐山這塊圣地。周人重視天賜,視為吉祥,連婚娶亦是如此:“文王初載,天作之合。”(《大雅·大明》)天賜岐山之后,在這根據地上積蓄力量尚須人為,詩中便主要寫這一過程。之所以僅取大王、文王二人,主要是因為他們確實是岐山九世周主最杰出的代表。滅商雖然完成于周武王,但周文王之時已顯示出周將代商的必然趨勢,商紂王囚周文王于羑里,只能延緩而無法阻遏這一歷史發展。岐山圣地經營到周文王之世,已為周武王積蓄了足以滅商的雄厚實力,包括姜尚這樣足以輔成偉業的賢臣。“有夷之行”,分明是先王開創的一條通向勝利之路。
這首短詩,多人對其中個別字眼有不同的解讀。如“彼作矣”的“彼”,有人解為百姓,那么“彼作矣”就是百姓們造起房屋;有人解為先祖大王,“彼作矣”就是先祖大王開創偉業。如“康”,一解為安定,安康;一解為賡,繼承,繼往開來之意。此所謂詩無達詁,見仁見智也。
《周頌·天作》一詩將對圣地、圣人的歌頌融為一體,著力描寫積蓄力量的進程,揭示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其文筆猶如大河滔滔,飛流直瀉,既顯莊嚴,又富氣勢。短短七句,有如此藝術效果,可見詩歌作者的大手筆。
再步前韻答槐庭四首 其二。。林朝崧。 敦槃十二會葵邱,酒社詩盟接勝游。最憶鹿江燈節宴,夜深絲竹醉高樓。
靜樂。元代。丁鶴年。 高人嗟逝矣,靜樂尚求詩。豈意無為道,翻成罔極悲。二難勤繼述,一默付希夷。飲水心愈潔,看山意更遲。傷烏營冢日,吊鶴造廬時。霜露增新感,煙霞遂宿期。閉門春事去,隱幾午陰移。未墜青云志,仍工白雪詞。每憐司馬病,深忝叔牙知。慚愧無佳句,緘題慰孝思。
重過東湖二首。宋代。趙蕃。 敝車羸服豫章城,幾向東湖得細行。不但屢來人似識,白鷗相慣亦忘驚。
冰道。。聶紺弩。 冰道銀河似耶非?魂存瀑死夢依稀。一痕界破千山雪,匹練能裁幾件衣。屋建瓴高天并瀉,撬因地險虎真飛。此間盡運降龍木,可戰天門百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