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風波·昨夜山公倒載歸。宋代。辛棄疾。 昨夜山公倒載歸。兒童應笑醉如泥。試與扶頭渾未醒。休問。夢魂猶在葛家溪。千古醉鄉來往路。知處。溫柔東畔白云西。起向綠窗高處看。題遍。劉伶元自有賢妻。
達摩支曲。唐代。溫庭筠。 搗麝成塵香不滅,拗蓮作寸絲難絕。紅淚文姬洛水春,白頭蘇武天山雪。君不見無愁高緯花漫漫,漳浦宴馀清露寒。一旦臣僚共囚虜,欲吹羌管先汍瀾。舊臣頭鬢霜華早,可惜雄心醉中老。萬古春歸夢不歸,鄴城風雨連天草。
浪淘沙·山寺夜半聞鐘。宋代。辛棄疾。 身世酒杯中。萬事皆空。古來三五個英雄。雨打風吹何處是,漢殿秦宮。夢入少年叢。歌舞匆匆。老僧夜半誤鳴鐘。驚起西窗眠不得,卷地西風。
霜天曉角·赤壁。宋代。辛棄疾。 雪堂遷客,不得文章力。賦寫曹劉興廢,千古事、泯陳跡。望中磯岸赤,直下江濤白。半夜一聲長嘯,悲天地、為予窄。
還自會稽歌。唐代。李賀。 庾肩吾于梁時,嘗作宮體謠引,以應和皇子。及國勢淪敗,肩吾先潛難會稽,后始還家。仆意其必有遺文,今無得焉,故作還自會稽歌以補其悲。野粉椒壁黃,濕螢滿梁殿。臺城應教人,秋衾夢銅輦。吳霜點歸鬢,身與塘蒲晚。脈脈辭金魚,羈臣守迍賤。
撥不斷·布衣中。元代。馬致遠。 布衣中,問英雄。王圖霸業成何用!禾黍高低六代宮,楸梧遠近千官冢。一場惡夢。
哀郢二首。宋代。陸游。 遠接商周祚最長,北盟齊晉勢爭強。章華歌舞終蕭瑟,云夢風煙舊莽蒼。草合故宮惟雁起,盜穿荒冢有狐藏。離騷未盡靈均恨,志士千秋淚滿裳。荊州十月早梅春,徂歲真同下阪輪。天地何心窮壯士,江湖從古著羈臣。淋漓痛飲長亭暮,慷慨悲歌白發新。欲吊章華無處問,廢城霜露濕荊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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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口懷古二首·其二。宋代。釋仲殊。 一昨丹陽王氣銷,盡將豪侈謝塵囂。衣冠不復宗唐代,父老猶能道晉朝。萬歲樓邊誰唱月,千秋橋上自吹簫。青山不與興亡事,只共垂楊伴海潮。
江城子·鵁鶄飛起郡城東。唐代。牛嶠。 鵁鶄飛起郡城東。碧江空,半灘風。越王宮殿,蘋葉藕花中。簾卷水樓魚浪起,千片雪,雨蒙蒙。
四塊玉·馬嵬坡。元代。馬致遠。 睡海棠,春將晚。恨不得明皇掌中看。霓裳便是中原亂。不因這玉環,引起那祿山,怎知蜀道難!
華清引·感舊。宋代。蘇軾。 平時十月幸蘭湯。玉甃瓊梁。五家車馬如水,珠璣滿路旁。翠華一去掩方床。獨留煙樹蒼蒼。至今清夜月,依前過繚墻。
賀六渾來,主三軍隊,壺關王氣曾分。人說當年。離宮筑向云根。燒煙一片氤氳,想香姜、古瓦猶存。琵琶何處?聽殘《敕勒》,銷盡英魂。
霜鷹自去,青雀空飛,畫樓十二,冰井無痕。春風裊娜,依然芳草羅裙。驅馬斜陽,到鳴鐘、佛火黃昏。伴殘僧、千山萬山,涼月松門。
夏初臨·天龍寺是高歡避暑宮舊址。清代。朱彝尊。 賀六渾來,主三軍隊,壺關王氣曾分。人說當年。離宮筑向云根。燒煙一片氤氳,想香姜、古瓦猶存。琵琶何處?聽殘《敕勒》,銷盡英魂。霜鷹自去,青雀空飛,畫樓十二,冰井無痕。春風裊娜,依然芳草羅裙。驅馬斜陽,到鳴鐘、佛火黃昏。伴殘僧、千山萬山,涼月松門。
沽酒南徐,聽夜雨、江聲千尺。記當年、阿童東下,佛貍深入。白面書生成底用?蕭郎裙屐偏輕敵。笑風流北府好談兵,參軍客。
人事改,寒云白。舊壘廢,神鴉集。盡沙沉浪洗,斷戈殘戟。落日樓船鳴鐵鎖,西風吹盡王侯宅。任黃蘆苦竹打寒潮,漁樵笛。
滿江紅·蒜山懷古。清代。吳偉業。 沽酒南徐,聽夜雨、江聲千尺。記當年、阿童東下,佛貍深入。白面書生成底用?蕭郎裙屐偏輕敵。笑風流北府好談兵,參軍客。人事改,寒云白。舊壘廢,神鴉集。盡沙沉浪洗,斷戈殘戟。落日樓船鳴鐵鎖,西風吹盡王侯宅。任黃蘆苦竹打寒潮,漁樵笛。
自潯陽泛舟經明海。唐代。孟浩然。 大江分九流,淼漫成水鄉。舟子乘利涉,往來至潯陽。因之泛五湖,流浪經三湘。觀濤壯枚發,吊屈痛沉湘。魏闕心恒在,金門詔不忘。遙憐上林雁,冰泮也回翔。
龍興寺吊少陵先生寓居。宋代。陸游。 中原草草失承平,戍火胡塵到兩京。扈蹕老臣身萬里,天寒來此聽江聲!
蟾宮曲·金陵懷古。元代。盧摯。 記當年六代豪夸,甚江令歸來,玉樹無花?商女歌聲,臺城暢望,淮水煙沙。問江左風流故家,但夕陽衰草寒鴉。隱映殘霞,寥落歸帆,嗚咽鳴笳。
四塊玉·馬嵬坡。元代。馬致遠。 睡海棠,春將晚。恨不得明皇掌中看。霓裳便是中原亂。不因這玉環,引起那祿山,怎知蜀道難!
浣溪沙·姜女祠。清代。納蘭性德。 海色殘陽影斷霓,寒濤日夜女郎祠。翠鈿塵網上蛛絲。澄海樓高空極目,望夫石在且留題。六王如夢祖龍非。
西江月·別夢已隨流水。宋代。蘇軾。 姑熟再見勝之,次前韻別夢已隨流水,淚巾猶浥香泉。相如依舊是臞仙。人在瑤臺閬苑。花霧縈風縹緲,歌珠滴水清圓。蛾(é)眉新作十分妍。走馬歸來便面。
夫治亂,運也;窮達,命也;貴賤,時也。故運之將隆,必生圣明之君。圣明之君,必有忠賢之臣。其所以相遇也,不求而自合;其所以相親也,不介而自親。唱之而必和,謀之而必從,道德玄同,曲折合符,得失不能疑其志,讒構不能離其交,然后得成功也。其所以得然者,豈徒人事哉?授之者天也,告之者神也,成之者運也。
夫黃河清而圣人生,里社鳴而圣人出,群龍見而圣人用。故伊尹,有莘氏之媵臣也,而阿衡于商。太公,渭濱之賤老也,而尚父于周。百里奚在虞而虞亡,在秦而秦霸,非不才于虞而才于秦也。張良受黃石之符,誦三略之說,以游于群雄,其言也,如以水投石,莫之受也;及其遭漢祖,其言也,如以石投水,莫之逆也。非張良之拙說于陳項,而巧言于沛公也。然則張良之言一也,不識其所以合離?合離之由,神明之道也。故彼四賢者,名載于箓圖,事應乎天人,其可格之賢愚哉?孔子曰:“清明在躬,氣志如神。嗜欲將至,有開必先。天降時雨,山川出云。”詩云:“惟岳降神,生甫及申;惟申及甫,惟周之翰。”運命之謂也。
運命論。魏晉。李康。 夫治亂,運也;窮達,命也;貴賤,時也。故運之將隆,必生圣明之君。圣明之君,必有忠賢之臣。其所以相遇也,不求而自合;其所以相親也,不介而自親。唱之而必和,謀之而必從,道德玄同,曲折合符,得失不能疑其志,讒構不能離其交,然后得成功也。其所以得然者,豈徒人事哉?授之者天也,告之者神也,成之者運也。 夫黃河清而圣人生,里社鳴而圣人出,群龍見而圣人用。故伊尹,有莘氏之媵臣也,而阿衡于商。太公,渭濱之賤老也,而尚父于周。百里奚在虞而虞亡,在秦而秦霸,非不才于虞而才于秦也。張良受黃石之符,誦三略之說,以游于群雄,其言也,如以水投石,莫之受也;及其遭漢祖,其言也,如以石投水,莫之逆也。非張良之拙說于陳項,而巧言于沛公也。然則張良之言一也,不識其所以合離?合離之由,神明之道也。故彼四賢者,名載于箓圖,事應乎天人,其可格之賢愚哉?孔子曰:“清明在躬,氣志如神。嗜欲將至,有開必先。天降時雨,山川出云。”詩云:“惟岳降神,生甫及申;惟申及甫,惟周之翰。”運命之謂也。 豈惟興主,亂亡者亦如之焉。幽王之惑褒女也,祅始于夏庭。曹伯陽之獲公孫強也,征發于社宮。叔孫豹之昵豎牛也,禍成于庚宗。吉兇成敗,各以數至。咸皆不求而自合,不介而自親矣。昔者,圣人受命河洛曰:以文命者,七九而衰;以武興者,六八而謀。及成王定鼎于郟鄏,卜世三十,卜年七百,天所命也。故自幽厲之間,周道大壞,二霸之后,禮樂陵遲。文薄之弊,漸于靈景;辯詐之偽,成于七國。酷烈之極,積于亡秦;文章之貴,棄于漢祖。雖仲尼至圣,顏冉大賢,揖讓于規矩之內,訚訚于洙、泗之上,不能遏(è)其端;孟軻、孫卿體二希圣,從容正道,不能維其末,天下卒至于溺而不可援。 夫以仲尼之才也,而器不周于魯衛;以仲尼之辯也,而言不行于定哀;以仲尼之謙也,而見忌于子西;以仲尼之仁也,而取仇于桓魋;以仲尼之智也,而屈厄于陳蔡;以仲尼之行也,而招毀于叔孫。夫道足以濟天下,而不得貴于人;言足以經萬世,而不見信于時;行足以應神明,而不能彌綸于俗;應聘七十國,而不一獲其主;驅驟于蠻夏之域,屈辱于公卿之門,其不遇也如此。及其孫子思,希圣備體,而未之至,封己養高,勢動人主。其所游歷諸侯,莫不結駟而造門;雖造門猶有不得賓者焉。其徒子夏,升堂而未入于室者也。退老于家,魏文候師之,西河之人肅然歸德,比之于夫子而莫敢間其言。故曰:治亂,運也;窮達,命也;貴賤,時也。而后之君子,區區于一主,嘆息于一朝。屈原以之沈湘,賈誼以之發憤,不亦過乎! 然則圣人所以為圣者,蓋在乎樂天知命矣。故遇之而不怨,居之而不疑也。其身可抑,而道不可屈;其位可排,而名不可奪。譬如水也,通之斯為川焉,塞之斯為淵焉,升之于云則雨施,沈之于地則土潤。體清以洗物,不亂于濁;受濁以濟物,不傷于清。是以圣人處窮達如一也。夫忠直之迕于主,獨立之負于俗,理勢然也。故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前監不遠,覆車繼軌。然而志士仁人,猶蹈之而弗悔,操之而弗失,何哉?將以遂志而成名也。求遂其志,而冒風波于險涂;求成其名,而歷謗議于當時。彼所以處之,蓋有算矣。子夏曰:“死生有命,富貴在天”故道之將行也,命之將貴也,則伊尹呂尚之興于商周,百里子房之用于秦漢,不求而自得,不徼而自遇矣。道之將廢也,命之將賤也,豈獨君子恥之而弗為乎?蓋亦知為之而弗得矣。 凡希世茍合之士,蘧蒢戚之人,俛仰尊貴之顏,逶迤勢利之間,意無是非,贊之如流;言無可否,應之如響。以窺看為精神,以向背為變通。勢之所集,從之如歸市;勢之所去,棄之如脫遺。其言曰:名與身孰親也?得與失孰賢也?榮與辱孰珍也?故遂絜其衣服,矜其車徒,冒其貨賄,淫其聲色,脈脈然自以為得矣。蓋見龍逢、比干之亡其身,而不惟飛廉、惡來之滅其族也。蓋知伍子胥之屬鏤于吳,而不戒費無忌之誅夷于楚也。蓋譏汲黯之白首于主爵,而不懲張湯牛車之禍也。蓋笑蕭望之跋躓于前,而不懼石顯之絞縊于后也。故夫達者之筭也,亦各有盡矣。 曰:凡人之所以奔競于富貴,何為者哉?若夫立德必須貴乎?則幽厲之為天子,不如仲尼之為陪臣也。必須勢乎?則王莽、董賢之為三公,不如楊雄、仲舒之闃其門也。必須富乎?則齊景之千駟,不如顏回、原憲之約其身也。其為實乎?則執杓而飲河者,不過滿腹;棄室而灑雨者,不過濡身;過此以往,弗能受也。其為名乎?則善惡書于史冊,毀譽流于千載;賞罰懸于天道,吉兇灼乎鬼神,固可畏也。將以娛耳目、樂心意乎?譬命駕而游五都之市,則天下之貨畢陳矣。褰裳而涉汶陽之丘,則天下之稼如云矣。椎紒而守敖庾、海陵之倉,則山坻之積在前矣。扱衽而登鐘山、藍田之上,則夜光玙璠之珍可觀矣。夫如是也,為物甚眾,為己甚寡,不愛其身,而嗇其神。風驚塵起,散而不止。六疾待其前,五刑隨其后。利害生其左,攻奪出其右,而自以為見身名之親疏,分榮辱之客主哉。 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寶曰位,何以守位曰仁,何以正人曰義。故古之王者,蓋以一人治天下,不以天下奉一人也。古之仕者,蓋以官行其義,不以利冒其官也。古之君子,蓋恥得之而弗能治也,不恥能治而弗得也。原乎天人之性,核乎邪正之分,權乎禍福之門,終乎榮辱之算,其昭然矣。故君子舍彼取此。若夫出處不違其時,默語不失其人,天動星回而辰極猶居其所,璣旋輪轉,而衡軸猶執其中,既明且哲,以保其身,貽厥孫謀,以燕翼子者,昔吾先友,嘗從事于斯矣。
擬古九首。魏晉。陶淵明。 榮榮窗下蘭,密密堂前柳。初與君別時,不謂行當久。出門萬里客,中道逢嘉友。未言心相醉,不在接杯酒。蘭枯柳亦衰,遂令此言負。多謝諸少年,相知不忠厚。意氣傾人命,離隔復何有?辭家夙嚴駕,當往至無終。問君今何行?非商復非戎。聞有田子泰,節義為士雄。斯人久已死,鄉里習其風。生有高世名,既沒傳無窮。不學狂馳子,直在百年中。仲春遘時雨,始雷發東隅。眾蟄各潛駭,草木縱橫舒。翩翩新來燕,雙雙入我廬。先巢故尚在,相將還舊居。自從分別來,門庭日荒蕪;我心固匪石,君情定何如?迢迢百尺樓,分明望四荒,暮作歸云宅,朝為飛鳥堂。山河滿目中,平原獨茫茫。古時功名士,慷慨爭此場。一旦百歲後,相與還北邙。松柏為人伐,高墳互低昂。頹基無遺主,游魂在何方!榮華誠足貴,亦復可憐傷。東方有一士,被服常不完;三旬九遇食,十年著一冠。辛勤無此比,常有好容顏。我欲觀其人,晨去越河關。青松夾路生,白云宿檐端。知我故來意,取琴為我彈。上弦驚別鶴,下弦操孤鸞。愿留就君住,從令至歲寒。蒼蒼谷中樹,冬夏常如茲;年年見霜雪,誰謂不知時。厭聞世上語,結友到臨淄。稷下多談士,指彼決吾疑。裝束既有日,已與家人辭。行行停出門,還坐更自思。不怨道里長,但畏人我欺。萬一不合意,永為世笑嗤。伊懷難具道,為君作此詩。日暮天無云,春風扇微和。佳人美清夜,達曙酣且歌。歌竟長嘆息,持此感人多。皎皎云間月,灼灼葉中華。豈無一時好,不久當如何。少時壯且厲,撫劍獨行游。誰言行游近?張掖至幽州。饑食首陽薇,渴飲易水流。不見相知人,惟見古時丘。路邊兩高墳,伯牙與莊周。此士難再得,吾行欲何求!種桑長江邊,三年望當采。枝條始欲茂,忽值山河改。柯葉自摧折,根株浮滄海。春蠶既無食,寒衣欲誰待!本不植高原,今日復何悔。
次韻公實雷雨。宋代。洪炎。 驚雷勢欲拔三山,急雨聲如倒百川。但作奇寒侵客夢,若為一震靜胡煙!田園荊棘漫流水,河洛腥膻今幾年?擬叩九關箋帝所,人非大手筆非椽。
夜行船·憶昔西都歡縱。宋代。歐陽修。 憶昔西都歡縱。自別后、有誰能共。伊川山水洛川花,細尋思、舊游如夢。今日相逢情愈重。愁聞唱、畫樓鐘動。白發天涯逢此景,倒金尊。殢誰相送。
自金山放船至焦山。宋代。蘇軾。 金山樓觀何眈眈,撞鐘擊鼓聞淮南。焦山何有有修竹,采薪汲水僧兩三。云霾浪打人跡絕,時有沙戶祈春蠶。我來金山更留宿,而此不到心懷慚。同游盡返決獨往,賦命窮薄輕江潭。清晨無風浪自涌,中流歌嘯倚半酣。老僧下山驚客至,迎笑喜作巴人談。自言久客忘鄉井,只有彌勒為同龕。困眠得就紙帳暖,飽食未厭山蔬甘。山林饑臥古亦有,無田不退寧非貪。展禽雖未三見黜,叔夜自知七不堪。行當投劾謝簪組,為我佳處留茅庵。
菩薩蠻·金陵賞心亭為葉丞相賦。宋代。辛棄疾。 青山欲共高人語。聯翩萬馬來無數。煙雨卻低回。望來終不來。人言頭上發。總向愁中白。拍手笑沙鷗。一身都是愁。
菩薩蠻·金陵賞心亭為葉丞相賦。宋代。辛棄疾。 青山欲共高人語。聯翩萬馬來無數。煙雨卻低回。望來終不來。人言頭上發。總向愁中白。拍手笑沙鷗。一身都是愁。
一帶江山如畫,風物向秋瀟灑。水浸碧天何處斷?霽色冷光相射。蓼嶼荻花洲,掩映竹籬茅舍。
云際客帆高掛,煙外酒旗低亞。多少六朝興廢事,盡入漁樵閑話。悵望倚層樓,寒日無言西下。
離亭燕·一帶江山如畫。宋代。張昪。 一帶江山如畫,風物向秋瀟灑。水浸碧天何處斷?霽色冷光相射。蓼嶼荻花洲,掩映竹籬茅舍。云際客帆高掛,煙外酒旗低亞。多少六朝興廢事,盡入漁樵閑話。悵望倚層樓,寒日無言西下。